2008年2月的讚比亞首都盧薩卡，互聯網上突然出現了一批“猛料”——先是邊境官員賭債纏身的借條照片，接著是他們跟情人幽會的視頻片段，然後是財政部長貪汙稅收、掏空邊境儲備的賬本截圖，最後甚至有哨所布防圖被泄露的證據，發帖人用的是匿名賬號，ip地址指向剛果沙漠的衛星信號——誰都知道，這是魯迪乾的。
“這是汙蔑！是金沙會的陰謀！”讚比亞政府立刻辟謠，卻沒人信——證據太實，借條上的手印、視頻裡的官員臉、賬本上的簽名，都是真的。
百姓們炸了鍋，在盧薩卡的街頭抗議，舉著“罷免貪官”“保護邊境”的牌子；官員們更慌了，有的偷偷辭職，有的躲在家裡不敢出門，還有的甚至跑到金沙會的邊境，求魯迪“手下留情”，願意把自己的土地、房子抵賭債。
“執行長，讚比亞的國防部長打電話來，想跟您談。”阿力拿著衛星電話，遞給魯迪，“他說願意歸還部分失地，讓您彆再曝光證據。”
魯迪接過電話，嘴角勾著笑：“部長先生，歸還部分？不夠。我要的是2005年割讓的150平方公裡，還要你們簽署協議，永久免費租借給金沙會——不然，我還有更多‘好東西’沒曝光，比如您兒子在賭場欠的5萬美元賭債。”
國防部長沉默了很久，最終咬牙：“我需要跟總統彙報，三天後給你答複。”
掛了電話，魯迪看著據點裡的證據，心裡很得意。他知道，讚比亞政府已經扛不住了——官員恐慌，百姓抗議，邊境儲備空了，根本沒能力跟金沙會抗衡。
3月初，讚比亞總統親自給魯迪打電話，同意談判：“我們歸還150平方公裡，簽署永久免費租借協議，但你得銷毀所有證據，不能再曝光官員的事。”
“可以。”魯迪答應，“但協議裡得寫清楚，金沙會在租借地有管理權、治安權，讚比亞不能乾涉；以後金沙會的物資過邊境，不用交關稅。”
總統猶豫了一下，最終同意——他沒得選，再拖下去，政府就要垮了。
2008年4月10日，邊境紅砂溝的風終於溫和了些。金沙會和讚比亞的談判桌設在溝中間的空地上，空地上搭了帳篷，帳篷下的長桌兩邊各坐著十個人——魯迪帶著阿力和李老頭管賬），讚比亞方麵是國防部長和外交部長，還有兩個公證人剛果商人和傑克的朋友）。
“協議我看過了，”魯迪拿起筆，指著“永久免費租借”的條款，“這裡得加一句：若讚比亞違反協議，金沙會有權收回更多失地。”
國防部長臉色難看，卻還是點頭：“可以。”
李老頭把協議翻譯成法語和中文，雙方簽字、按手印，公證人也簽了字。協議生效的那一刻，魯迪舉起手裡的執行長銅章，走出帳篷，對著天空喊：“失地收回來了！金沙會贏了！”
金沙會的巡邏隊、周圍圍觀的百姓們都歡呼起來，聲音在紅砂溝裡回蕩。讚比亞的官員們低著頭，沒說話，轉身就走——他們丟了土地，丟了麵子，卻隻能認栽。
魯迪帶著協議，回到陳默市。陳默正在元老院等著他，手裡拿著魯迪提交的“邊境事件總結”——上麵寫著“讚比亞主動襲擊，金沙會自衛反擊，最終通過談判收回失地”，避重就輕，沒提賭場、偷拍、賄賂的事。
“做得好。”陳默接過協議，翻了翻，沒追問細節，“但你記住，這是最後一次用這種手段——讚比亞弱，能讓你得手；坦桑尼亞強，你要是還這麼乾，會引火燒身。”
“我知道，老會長。”魯迪點頭，臉上滿是得意，“接下來我會好好管理租借地，發展農業、通商，讓百姓過得更好。”
當天晚上，陳默市的廣場上舉行了慶功宴。百姓們殺了羊，煮了粥，圍著魯迪唱歌跳舞；元老們也舉杯慶祝，巴老說“魯迪執行長是金沙會的功臣”，姆爾巴也沒再反對，跟著舉杯；保羅從沙東市趕來，給魯迪遞了杯駱駝奶，說“恭喜你”。
魯迪站在廣場中央，看著歡呼的百姓，手裡握著協議，心裡卻在想坦桑尼亞的200平方公裡——讚比亞隻是開始，坦桑尼亞才是真正的目標。他知道，陳默不讓他用這種手段，但他有信心，能用更“高明”的辦法，把坦桑尼亞的失地也收回來。
風從沙漠吹過來，帶著慶功宴的香味，也帶著魯迪更大的野心。他看著遠處的邊境，那裡的星星格外亮，像在為他的勝利喝彩。金沙會的版圖，因為他的手段，又收回了150平方公裡；他的威望，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陳默站在廣場的角落，看著魯迪，心裡卻沒那麼輕鬆。他知道，魯迪的勝利背後，藏著太多不光彩的手段；他也知道，魯迪不會止步於此，坦桑尼亞的失地，早晚會被他提上日程。但現在，他隻能看著——金沙會需要勝利，需要版圖，需要魯迪帶來的繁榮，哪怕這繁榮背後，藏著看不見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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