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14日的沙東市農場,陽光正好。陳默和娜姆蹲在田埂上,手裡拿著鋤頭,正在翻土地。娜姆的頭發紮成了馬尾,臉上沾著泥土,卻笑得格外燦爛:“陳默,你看,這土地還很肥沃,明年種上玉米和小麥,肯定能豐收。”
陳默點點頭,擦了擦額頭的汗:“等房子修好了,咱們就把這次戰爭的照片掛在堂屋裡,讓所有人看看,咱們的農場,在戰後又恢複原樣了,咱們是不可戰勝的。”
自從光複沙東市後,陳默就經常來農場幫忙——他當了總統,卻還是喜歡農場的日子,喜歡泥土的味道,喜歡看著種子發芽、結果的過程。
“對了,索菲亞那邊怎麼樣了?”娜姆突然問,“你總來農場,她一個人管那麼多事,肯定累壞了。”
陳默笑了笑:“放心,有石頭和熱列茨幫她,不會有事的。再說,索菲亞年輕,比我能乾,管大局比我強多了。”
而在陳默市的總統辦公室原指揮室改建的)裡,索菲亞正坐在辦公桌前,批改文件。桌上堆著厚厚的文件——有民生隊的建房計劃,有鐵礦場的恢複報告,還有各國發來的外交照會。
石頭推門進來,手裡拿著一份賬本:“索菲亞執行長,這是這個月的財政支出,鐵礦場的設備已經運到了,預計下個月就能恢複生產。另外,民生隊說,第一批磚房已經蓋好了,能住五十戶百姓。”
索菲亞接過賬本,快速掃了一眼,在上麵簽了字:“很好,讓民生隊加快進度,爭取三個月內,讓所有百姓都住上磚房。鐵礦場那邊,讓保羅多盯著點,彆讓美國公司搞小動作。”
“知道了。”石頭點點頭,轉身要走,卻被熱列茨攔住了——熱列茨推著輪椅,手裡拿著一塊沙棗糕,笑著說:“石頭,彆急著走,吃塊沙棗糕再忙。你看你,最近都瘦了,再忙也得吃飯啊。”
石頭接過沙棗糕,笑了笑:“謝謝熱列茨主管,你也彆總坐著,多活動活動,對你的腿好。”
索菲亞看著他們倆的互動,忍不住調侃:“現在好了,陳默回農場當‘農民’了,保羅去坦桑尼亞當大使了,就剩下咱們三個‘老弱病殘’在這兒乾活——我是‘總管家’,石頭是‘賬房先生’,熱列茨是‘後勤部長’。”
熱列茨笑了:“那也挺好!咱們三個配合,肯定能把金沙管好。等陳默回來,讓他看看,咱們把家打理得多好!”
索菲亞點點頭,拿起桌上的文件,繼續批改。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文件上,照在三人的臉上,溫暖而平靜。她知道,雖然忙碌,雖然未來還有很多挑戰,但隻要他們三個在一起,隻要陳默和百姓們在,金沙就會越來越好。
2011年1月15日的陳默市總統辦公室,電話響個不停。首先打來的是烏乾達政府的電話,烏乾達總統在電話裡說:“陳默總統,烏乾達正式承認金沙共和國的獨立地位,希望未來能與金沙在農業和貿易方麵開展合作。”
緊接著,讚比亞、盧旺達、布隆迪等非洲國家,也紛紛打來電話,宣布承認金沙的獨立。有的還提出要互派大使,有的表示要提供農業援助,態度格外熱情。
索菲亞放下電話,對著石頭和熱列茨笑了笑:“這就叫‘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以前剛果欺負咱們的時候,沒一個國家站出來;現在美國罩著鐵礦場,剛果撤了,他們倒都來承認咱們了。”
熱列茨也笑了:“管他們是真心還是假意,承認了就好!咱們金沙,總算在國際上有了名分。”
可沒高興多久,美國國務院的聲明就通過衛星傳了過來。聲明裡說:“美國‘關注’金沙地區的發展,支持金沙人民‘探索符合自身國情的發展道路’,但對於金沙是否為‘獨立地區’,美國政府將‘保持觀察’,暫不做出正式表態。”
“保持觀察?暫不表態?”石頭看著聲明,忍不住罵了一句,“說白了就是不承認!他們怕咱們真獨立了,不好控製鐵礦場!”
索菲亞點點頭,眼裡滿是了然:“美國就是這樣,有用的時候把你當‘朋友’,沒用的時候就把你當‘棋子’。他們承認剛果傀儡政府,是因為傀儡聽話;不承認咱們,是因為咱們不把鐵礦場讓給他們。”
當天下午,烏乾達駐坦桑尼亞大使還特意拜訪了保羅,送了一份厚禮——一盒美國產的巧克力,一支美國造的鋼筆。談話時,還不停打聽金沙鐵礦場的開采情況,問美國公司有沒有參與。
保羅心裡清楚,烏乾達承認金沙,很大程度是看美國的臉色,想借著金沙,和美國搞好關係。他應付著大使,心裡卻更加堅定:一定要守住金沙的主權,不能讓美國和這些“跟風國家”,把金沙變成他們的工具。
而在陳默市的廣場上,百姓們還不知道美國的聲明,還在為非洲國家承認金沙獨立而歡呼。孩子們舉著國旗,在廣場上奔跑;老人們坐在路邊,笑著聊天;年輕人們則在修建學校,希望明年春天,孩子們能在新學校裡讀書。
陳默從沙東農場回來,看到廣場上的景象,心裡滿是溫暖。他知道,美國承不承認不重要,非洲國家是不是真心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金沙的百姓們團結在一起,有飯吃,有房住,有希望,這就夠了。
他走到廣場中央,對著百姓們喊:“各位同胞們!不管彆人承不承認咱們,咱們都是金沙的主人!以後,咱們一起種地、蓋房、建學校、修醫院,把金沙建成咱們自己的家!”
百姓們爆發出歡呼,聲音震得天空都在響。陽光照在他們身上,照在藍色的國旗上,照在正在修建的學校工地上,一切都充滿了希望。
雖然未來還有很多挑戰,雖然美國的陰影還在,雖然非洲國家的態度還很曖昧,但陳默知道,隻要金沙的百姓們團結在一起,隻要他們不放棄,不認輸,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就沒有建不好的家園。
金沙的故事,還在繼續;他們的戰鬥,也還在繼續——為了獨立,為了尊嚴,為了每一個能安安穩穩過日子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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