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23日的夜晚，坦桑尼亞駐亞美尼亞大使館的小會議室裡，燈火通明。熱列茨、保羅、莎莎圍坐在桌前，桌上擺著幾張軍營的照片和熱列茨的考察筆記，氣氛有些壓抑。
“今天去的兩個軍營，都是些表麵功夫，伊萬根本不讓我們看核心技術，更彆說拆坦克了。”熱列茨把筆記攤開，上麵隻有寥寥幾行字，大多是坦克的外觀參數，“這樣下去，就算考察一個月，也學不到有用的東西。”
保羅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陽穴：“伊萬的態度太強硬了，不買坦克，他根本不讓我們深入了解。可買坦克需要錢，咱們帶的5000美元，連一輛坦克的零頭都不夠。”
莎莎坐在旁邊，照顧著已經睡著的陳岩，小聲說：“要不咱們跟索菲亞執行長打報告，申請更多的經費？隻要能買到坦克，學到技術，花點錢也值得。”
“我也是這麼想的，”熱列茨說，“咱們現在的坦克，根本沒法跟剛果比，要是能買到t62坦克，拆開來研究，搞懂發動機和裝甲的技術，咱們的坦克至少能提升一個檔次。”
保羅點點頭，拿起衛星電話，撥通了索菲亞的號碼。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裡麵傳來索菲亞疲憊的聲音：“保羅，怎麼樣？考察有進展嗎？”
“執行長，情況不太好，”保羅的聲音低沉，“亞美尼亞的伊萬少將態度強硬，不買坦克不讓我們深入考察。我們想申請更多的經費，買兩輛t62坦克，運回去研究。”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傳來石頭的聲音：“保羅，咱們的財政真的很緊張，民生隊這個月的種子錢還沒著落，醫院還要買藥品，要是再花大價錢買坦克，百姓的生活就要受影響了。”
“我知道財政緊張，”保羅著急地說，“可這是咱們搞到技術的最好機會！要是錯過了，咱們的坦克永遠隻能是‘土炮坦克’，根本擋不住剛果的進攻！”
“石頭，讓我跟保羅說。”索菲亞的聲音再次傳來，“保羅，我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這次考察的重要性。但是經費的事，我需要跟陳默總統商量，還要核算財政，不能馬上答複你。你們先跟伊萬周旋，儘量爭取降低價格，我明天給你們答複。”
“好，我們等您的消息。”保羅掛了電話，心裡滿是焦慮。
熱列茨看著他，歎了口氣：“看來隻能等了。咱們再想想，有沒有彆的辦法能降低成本，比如隻買坦克的發動機和履帶，不買整車？”
“我明天跟伊萬談談，”保羅說，“要是能隻買零件，應該能便宜不少。實在不行，咱們就跟他說，用金沙的鐵礦石分期支付，慢慢湊錢。”
莎莎看著他們，小聲說：“你們也彆太著急，明天總會有辦法的。陳岩還等著看咱們把技術帶回去，造最好的坦克呢。”
熱列茨點點頭，看著桌上的照片，心裡暗暗發誓：無論多難，他都要買到坦克，學到技術，不能讓金沙的百姓失望，不能讓陳岩的期待落空。
大使館的窗外，埃裡溫的燈光漸漸熄滅，隻有幾顆星星掛在天上。幾人坐在會議室裡，雖然疲憊，卻沒有睡意——他們知道，這次考察，不僅關係到金沙的國防，更關係到金沙的未來，他們不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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