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27日,阿塞拜疆首都巴庫的總統府裡,夜晚的燈光格外刺眼。總統坐在寬大的真皮座椅上,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麵前站著一個穿著黑色便裝的男人——亞曆山大中將,阿塞拜疆情報部門負責人,也是蘇聯解體後留在阿塞拜疆的老兵,手裡攥著一份情報報告,眼神冷得像冰。
“亞曆山大,你告訴我,亞美尼亞的埃裡溫機場的炸彈威脅,是不是你搞的鬼?”總統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我接到亞美尼亞總統的電話,他們已經開始懷疑是我們乾的,你知道這會引發多大的外交危機嗎?”
亞曆山大卻毫不在意,走到總統辦公桌前,把情報報告扔在桌上,上麵赫然寫著“非洲金沙地區代表團與亞美尼亞秘密交易坦克零件”的字樣。“總統先生,我這麼做,是為了阿塞拜疆,”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亞美尼亞是我們的死對頭,蘇聯解體後,他們搶了我們多少,那些本該屬於我們的土地?現在他們想跟金沙合作,賣出坦克技術賺外彙,要是讓他們壯大了,在非洲培養了自己的勢力,咱們阿塞拜疆還有好日子過嗎?”
“我知道亞美尼亞是敵人,但你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總統猛地拍了桌子,杯裡的咖啡濺出來,“炸彈威脅?你知不知道會嚇到多少無辜百姓?要是真的引發恐慌,咱們怎麼跟國際社會交代?”
“交代?”亞曆山大冷笑一聲,眼神裡滿是對蘇聯的懷念,“當年蘇聯在的時候,咱們用得著跟誰交代?亞美尼亞,俄羅斯,我們都是一家人,誰也不搶誰的土地。可是,現在蘇聯沒了,咱們隻能靠自己!我這麼做,就是要癱瘓埃裡溫機場,拖延金沙代表團的行程,破壞他們的交易,削弱亞美尼亞的實力,有什麼錯?”
他走到窗邊,看著巴庫的夜景,聲音裡帶著一絲悲涼:“我在蘇聯裝甲部隊服役的時候,跟亞美尼亞的伊萬是一個戰壕的兄弟,咱們一起在阿富汗打仗,一起扛過槍、喝過伏特加。可現在呢?蘇聯沒了,咱們成了敵人,他守著亞美尼亞的坦克,我盯著阿塞拜疆的安全,這都是職責所在。你指責我,這不是笑話嗎?”
總統看著他,心裡滿是無奈——亞曆山大掌控著阿塞拜疆的軍權,又是老兵,在軍隊裡威望極高,自己根本管不了他。“就算你是為了阿塞拜疆,也得跟我商量!”總統的語氣軟了下來,“現在怎麼辦?亞美尼亞已經開始排查,要是查出是咱們乾的,後果不堪設想。”
“查不出來,”亞曆山大轉過身,眼裡閃過一絲狠勁,“我用的是匿名電話,找不到任何證據。而且,我還有下一步計劃。”
他湊近總統,低聲說:“金沙代表團裡,有陳默的孫子陳岩,才九歲。咱們可以派人去埃裡溫,綁架陳岩,勒索金沙放棄跟亞美尼亞的合作,讓他們把坦克技術文件交出來。另外,把保羅和熱列茨殺了,再製造一場爆炸,嫁禍給恐怖組織,讓所有人都以為是恐怖分子乾的,跟咱們阿塞拜疆沒關係。”
“綁架孩子?殺人?”總統的臉色瞬間變了,“這太狠了!要是被查出來,咱們阿塞拜疆會被國際社會製裁的!”
“狠?”亞曆山大的眼神更冷了,“跟阿塞拜疆和亞美尼亞的仇恨比起來,這算什麼?隻要能削弱亞美尼亞,隻要能讓阿塞拜疆強大起來,我什麼都敢做!總統先生,你要是不敢,我自己來,但到時候出了問題,你可彆想推卸不作為的責任。”
總統看著亞曆山大決絕的眼神,知道自己隻能妥協——要是得罪了亞曆山大,自己這個總統能不能坐穩都不一定。“你……你要保證,不能留下任何證據,”總統的聲音帶著顫抖,“要是出了問題,咱們阿塞拜疆就完了。”
“放心,”亞曆山大露出一絲冷笑,“我做事,從來不會留下尾巴。”
“讓我考慮考慮…”總統說到。
亞曆山大緩緩走到總統府的窗戶前麵,亞曆山大抬頭看著夜空,嘴裡喃喃自語:“伊萬,彆怪我,要怪就怪蘇聯沒了,怪咱們生在了這個該死的時代。你守著你的亞美尼亞,我護著我的阿塞拜疆,咱們隻能各為其主。”
夜風帶著裡海的鹹味,透過窗戶吹在他臉上,卻吹不散他眼裡的狠勁。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通知下去,讓埃裡溫的人做好準備,明天動手,目標是金沙代表團裡的那個孩子,還有兩個男人,彆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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