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17日傍晚,沙東市郊區,一戶普通的預製板住宅內,氣氛劍拔弩張。
保羅執行長,這位金沙地區第七任行政首腦,正穿著他那件深灰色西裝,臉色鐵青地站在客廳中央,身後跟著警衛和執行長官邸的禮賓人員,派頭十足。他今天來到沙東,本想通過視察民生,展示他“關心百姓”的變革形象,卻沒想到迎頭撞上了巨大的民怨。
一位沙東市民,指著角落裡的水桶,向保羅抱怨:“執行長,我們不是不理解金沙要發展,要省電。可您看看!每天淩晨和晚上,我們有時候想洗個澡,水泵就停了!電也停了!大冬天的,連口熱水都沒有!”
另一位主婦抱著孩子,哭訴道:“孩子半夜發燒,想熬點草藥,電突然就停了!水也停了!這日子怎麼過啊!”
保羅聽到這些抱怨,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本想來聽讚美,卻聽到了對行政部門的強烈不滿。他知道,這背後牽扯到金沙落後的基礎設施和工業用電的壓力,他認為,這是索菲亞時代留下來的“爛攤子”,所以此刻他必須立即甩鍋。
保羅猛地轉身,對著身後的隨行人員怒吼道:“立刻,馬上!給熱列茨打電話!給石頭打電話!叫他們立即來現場解釋!熱列茨作為工業經濟委員,石頭作為外交財政委員!民生問題解決不好,他們要負責!”
熱列茨和石頭此刻正在沙中市熱列茨的辦公室裡,氣氛壓抑。他們接到保羅的電話後,都是一愣。
保羅的聲音通過衛星電話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怒火:“你們兩個,立刻!馬上!來沙東市郊區這戶住宅!給群眾解釋清楚,為什麼會有停水停電的問題!我給你們五十分鐘!”
熱列茨深吸一口氣,語氣強硬地抱怨:“執行長!您現在讓我們怎麼過去?您早上下的命令,封鎖了沙中到沙東的所有主乾道!我的車根本出不去!”
保羅的怒火再次爆發:“胡鬨!我是執行長,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安全問題,不容妥協!我現在給應急管理中心打電話,讓他們放你熱列茨的專車通過!其他車輛,繼續封路!這是行政命令!五十分鐘,給我到現場!遲到一分鐘,我就給你們免職!”
熱列茨掛了電話,臉色鐵青。他看著石頭,無奈地搖了搖頭。
很快,熱列茨的黑色“金沙2012”轎車被應急管理中心放行,在沙中市空無一人的中央大道上疾馳。
石頭坐在副駕駛,看著窗外因為封路而停滯的物流車輛和焦躁的市民,忍不住抱怨:“這個保羅!太急功近利了!為了他所謂的‘安全’,竟然讓整個城市遷就他,順著他!這極大地影響民生,簡直是本末倒置!”
熱列茨緊緊握著方向盤,親自在空無一人的道路上全速駕駛汽車前往沙東市,熱列茨語氣沉重:“保羅老師傅啊,我認為他要的是麵子,是‘變革時代’的速度。他害怕被索菲亞和陳默總統看低,所以他必須用這種極端的手段來證明自己。但他越是這樣,越是證明了他行政上的不專業和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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