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在k市陪白飛飛待了些日子,終究還是決定先回緬地的基地——那裡畢竟有他放不下的事業。
夏宇踏入緬國基地時,戰車工廠外運輸軍火的船隻往來不絕,空氣中彌漫著嗆人的金屬和機油味。“遮天之手”在東南亞的崛起早已如燎原之火,威勢震顫著各方勢力的神經——而作為其麾下明麵上的勢力,“天手”早已成了這片土地上無人不曉的軍火巨擘。
盤踞叢林的武裝派係也好,遊走灰色地帶的地下組織也罷,若想擴充實力,第一個念頭往往落向“天手”。他們的武器清單從製式槍械鋪到重型裝備,甚至有傳聞稱,連些“特殊定製款”都能搞到手。價格公道,從不出紕漏——這般靠譜,讓“天手”在混亂的東南亞軍火市場裡,硬生生砸出了一塊金字招牌。軍將軍彭正雄的加密電話,聽筒上仿佛還沾著對方那股按捺不住的急切——彭正雄說,他想再跟夏宇見一麵。
他立刻撥通夏宇的衛星電話,濕熱的空氣裡,信號時斷時續地打著顫:“老板,t軍彭正雄那邊想再跟您見一麵,說有合作要談,聽那語氣,火急火燎的。”
電話那頭靜了片刻,夏宇的聲音隔著電流傳來,平靜得沒一絲波瀾:“可以。讓他到我們這邊來,就定在山莊。”
老街山莊門口的石階上,夏宇靜立著。彭正雄帶著侄子彭磊和幾個隨從剛從車上下來,一眼瞥見門口迎候的他,當即甩開步子快步上前,臉上堆著熱絡的笑,雙臂大張:“夏老弟!可算見著了!這都多少年了,你倒是一點沒變!”
他的擁抱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夏宇抬手在他後背輕拍兩下,順勢掙開時,嘴角已噙著一抹淺淡笑意:“彭老哥倒是越活越年輕,看來這陣t軍勢頭正勁啊。”
“這可全仰仗老弟你照拂。”彭正雄說著,抬手抹了把額頭的汗。
夏宇抬手示意他往裡走,目光掃過彭正雄身後幾人時,瞥見他們腰側鼓鼓囊囊的輪廓。
“老哥,裡頭說話。”夏宇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老街山莊的會議室裡,夏宇與彭正雄相對而坐。彭正雄身邊立著他侄子彭磊,夏宇身後則站著張強,兩方人分坐兩側,氣氛在沉默中透著幾分緊繃。
“老弟,這次我過來是想向你求助。我們急需一大批軍火,還得請些軍事教官,這事還望你能搭把手。”
夏宇聞言笑了笑:“這有什麼問題。老哥也清楚,我本就是吃這碗飯的,你這可不是求助,是在關照我生意啊。
彭正雄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頭,語氣帶著幾分懇切:“這個……老弟你也清楚,我們手頭並不寬裕。這次來,其實是想跟‘天手’結個盟——等拿下老街,市政、稅收這些管理權,我們七,你們三。我還能讓你壟斷當地礦場。”
他往前傾了傾身,眼神發亮:“隻要你點頭,從湄公河到薩爾溫江,沒人敢動咱們一根毫毛。我知道‘天手’家大業大,不差這點好處,但老街是塊絕好的跳板啊,能讓你的勢力順著湄公河往t國、國鋪開,這點你比我看得透。”
末了又趕緊補了句:“隻要老弟肯供武器和軍事教官,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我們t軍全包了!”
夏宇沉吟片刻,緩緩道:“這事我得跟組織裡的人商量商量,明天給你準信。老哥難得來一趟,我讓人陪你在這兒好好轉轉。”
“成,那我就靜候老弟的好消息了。”彭正雄應得乾脆,臉上堆起的笑裡藏著幾分期待。
當晚,夏宇把事情的利弊在心裡反複掂量透徹,終究還是決定應下彭正雄。
第二天和彭正雄敲定合作後,他便帶著對方去參觀山莊裡的武器展廳。至於其餘的合作細節,則交由張強和彭磊去談。
最終敲定的清單裡,彭正雄不僅要了一大批槍支彈藥和火箭炮,還追加了十輛坦克、兩架直升機,以及十名軍事教官。
夏宇與彭正雄的交易,終究還是在老街掀起了軒然大波。儘管雙方竭力保密,可手下人裡總有些管不住嘴的,消息像插了翅膀般傳開。再加上清單裡那批重型火力實在紮眼——一旦彭正雄的人把這些武器摸透了,整個緬北的勢力格局,恐怕就要天翻地覆了。
緬國政府軍的吉普車碾過老街山莊外的碎石路,揚起的塵土幾乎要將車身上的軍徽吞沒。帶隊的是情報部門的阮少校,肩章上的金星在烈日下閃著冷光。
老街山莊張強的辦公室裡,阮少校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張先生,軍政府對‘天手’與t軍的軍火交易極為憤怒。我們要求‘天手’組織即日起,禁止向tj及其附屬勢力出售任何武器裝備,包括零件和彈藥。”
他往前傾了傾身,目光如淬毒的匕首直刺張強:“‘天手’既然要在緬國立足,就該清楚這片土地上誰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張強聽完,臉上漾開一抹淡笑,語氣不緊不慢:“阮少校怕是弄錯了——我不過是個在緬國討生活的商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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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來提醒你,”阮少校又往前逼進一步,聲音壓得像淬了冰,“t軍在撣邦胡鬨,早踩了軍政府的紅線。你們‘天手’想在緬國討飯吃,就得守軍政府的規矩——幫反政府武裝擴軍,這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地玩火。”
他頓了頓,忽然話鋒一轉,語氣裡滲進幾分誘惑:“當然,軍政府也不是不講情理。隻要你們斷了對t軍的支持,我們可以給貴組織在緬國的運作開些方便之門。你們的軍火,我們也能吃下一批。”
張強放下手中的筆,指尖在桌麵上輕輕一頓:“少校覺得,‘天手’能在東南亞混到今天,是靠聽誰的規矩?”他抬眼看向對方,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硬氣,“我們有自己的規矩。軍政府想要和我們做生意,我們舉雙手歡迎;但除此之外,恕我無能為力。”
阮少校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手猛地按在了腰間的配槍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張強,你這是打定主意要和軍政府為敵?!”
“為敵?”張強忽然低笑一聲,笑意卻沒達眼底,“我們隻是商人,不愛與人結怨,但若真有人逼上門,也不怕奉陪到底。”他身子微微前傾,聲音陡然轉冷如冰,“軍政府要是覺得不舒坦,儘可以派部隊來試試。”
最後一句話,他說得極慢,每個字都像砸在地上:“但少校最好回去問問你們總長,好好掂量掂量——為了t軍這點事,跟‘天手’撕破臉,到底值不值。”
張強抬眼看向阮少校,語氣裡已帶了送客的意味:“你們的提醒,我記下了。至於後續怎麼做,就不勞少校費心了。”他朝門口揚了揚下巴,話裡藏著幾分譏誚,“山莊裡蚊子多,怕擾了少校清靜,還是早點回仰光為好。”
阮少校死死盯著張強,眼神像要噴出火來,足足對峙了半分鐘,最終還是咬著牙,猛地轉身大步往外走。他心裡再清楚不過,這趟差事徹底砸了——“天手”的底氣,比政府軍預估的要硬得多,硬到足以無視他們的警告。
辦公室裡重歸寂靜,張強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緬國政府的警告?在他看來,不過是給老街這場博弈添了點更有意思的變數罷了。
他們的手,還沒長到能管得住“天手”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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