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先行者剛剛誕生的時候，就有哲學家討論過，先行者算不算人。
畢竟先行者的能力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當時邪祟忽然降臨，這個時候人類需要信仰，所以就有人提議，讓強大的先行者成為‘神’！
隻是這個提議最後還是被否定了，因為上頭害怕他們一旦脫離了‘人’的範疇，行事就會肆無忌憚，到時候造成的破壞甚至比邪祟還大。
而伴隨著時間推移，他們的擔心逐漸變成了現實。
許多先行者都不把普通人的性命當回事，在他們眼中，先行者跟人類隻不過長相相似的兩個種族而已。
甚至還有更極端的先行者認為，這是人類進化的大勢！
先行者是新人類，而那些沒有力量的舊人類就應該被滅絕！
這種人在先行者中並不少見。
巴特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賈青道。
“用幾千人喂養邪祟，你就不怕被遭報應麼？”
“報應？哈哈哈哈！”
賈青聽到巴特爾的話不由笑了起來，就仿佛他這話極其好笑一樣。
“幾千個普通人而已，算得了什麼？”
“每項利國利民的藥劑研究，背後都不會少了這種人。”
“再說了，普通人在這種邪祟肆虐的時代，朝不保夕，與其白白死掉，還不如為人類崛起做出一點貢獻。”
賈青笑容不變，甩了甩剛才濺到手上的酒液後才道。
“如今我們藥劑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穩定性能達到六成！”
“如果不是你們橫插一手，傷了我的邪祟，現在怕是九成的藥劑都研究出來了。”
“九成！你懂不懂什麼概念？就算上頭知道了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反而會幫我進行研究！”
“彆說幾千個普通人了，就算犧牲幾千先行者，他們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因為收益遠遠大於付出！”
“甚至我有可能會成為【長城守望】的第十位軍團長！”
“所以說，你憤世嫉俗個什麼勁兒啊？”
“哈哈哈哈！”
賈青哈哈大笑，巴特爾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他嘴笨，找不出反駁對方的話，隻能看向單良。
單良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盯著賈青道。
“行啦，彆自欺欺人了。”
“你心裡很清楚，【長城守望】絕對不會容忍這種事的。”
“你用邪祟做研究，怎麼做都無所謂，沒有人會管你。”
“但是你用人去喂邪祟，那就觸碰到了紅線，你是絕對活不了的。”
賈青的笑聲一頓，眼神冷冽的盯著單良道。
“聽你的口氣，好像對【長城守望】很熟悉啊。”
單良笑容不變道：“而且從一開始，你也沒想過把藥劑交上去不是麼？”
“用餓鬼太歲源源不斷的製作藥劑，然後用真神乾屍給它們洗腦。”
“這樣你就可以在短時間內拉起一支實力強悍的大軍！這就是你的底氣對麼？”
賈青笑著不說話，隻是看向單良的眼神更冷冽了幾分。城中，掌控者幾乎都是你們的人，居民也有不少被汙染轉化。”
“你們的實驗其實早就開始了，要不然哪來這百分之多少的數據？”城。”
“但你們並不滿意這種轉化率以及轉化速度，所以才弄了一個緊急任務，想要讓邪祟吞噬先行者進化。”
賈青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緩緩起身道。
“好好活著不好麼？”
“為什麼要秀智商，就你聰明？顯著你了？何必去調查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