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男一拳向著風擋玻璃砸了過來,在他麵前,那玻璃脆弱的如同一張白紙。
嗡~
寒光再次一閃而過,話癆前台出刀極快,兜帽男甚至都沒看清她刀是從哪拿出來的。
可這兜帽男也不是尋常之輩,身形在刹那間化作一道霧氣湧入車內。
話癆前台的攻擊隻能將霧氣劈散,卻壓根傷不到他。
“老師小心!”
話癆前台一腳刹車,後排的李老身形踉蹌,好在他緊緊握著扶手,要不然這一下就飛出去了。
道道霧氣向著李老席卷而去,話癆前台左手向身後一抓。
“擊散!”
隨著二字出口,她手心憑空出現一道旋渦,將那些霧氣吹拂的穩不住形態。
李老趁機拉開車門下了車。
車內空間太過狹窄,不利於他徒弟發揮。
呼~
霧氣緊隨其後,宛如霧龍一般向著李老裹挾而去。
“死!”
身後一道刀光亮起!
那刀光飛行期間二化四,四化八,等到霧龍麵前時以成一片刀光汪洋!
唰唰唰!
那霧龍在瞬間便被千刀萬剮,哀嚎出聲。
話癆前台則飛身來到李老麵前,從懷中拿出一枚藥丸吞下。
她的麵色有些發白,剛才這一招靈力消耗很大,隻是為了救回李老,她彆無辦法。
霧氣漸漸凝聚,兜帽男的身影緩緩浮現。
此刻的他的兜帽衫早已破爛不堪,渾身傷口遍布,不停向外流血。
但這些對他來說不過是皮外傷,絲毫不影響戰力。
反觀話癆前台,剛才那一刀最少消耗了她四分之一的靈力。
勝利天平已經向兜帽男傾斜。
李老眼神微眯,張口怒道。
“你不是告死軍團來的麼?怎麼?秦豐也要把我抓回去麼?”
對麵兜帽男沒說話,隻是眼神陰翳的看著李老二人。
從對方動手那一刻開始,李老就知道他肯定不是告死軍團的人。
而之所以這麼問,隻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給徒弟多爭取一點恢複時間。
兜帽男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李先生,何必鬨得這麼僵呢?”
“您是一名研究人員,在哪研究不是研究?”
“告死軍團能給你的,我們都能給你!”
“告死軍團不能給你的,我們也能給你!”
“這位小姑娘是您徒弟吧?她護不住你的,要是不想她死在你的麵前,最好配合我。”
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身上升騰道道霧氣,就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蒸發他體內的水分一樣。
話癆前台向前一步擋住李老,緊握手中橫刀。
“想要帶走我老師?你也得有命才行!”
說話間抬手一撩,刀光由下向上,對著那兜帽男就飛了過去。
“不知死活!”
兜帽男語氣惱怒,身後道道霧氣凝聚成一尊七八米高的佛像,對著刀光拍去。
噗!
寒芒閃閃的刀光直接被擊散!
那佛像隨手一彈,手中佛珠呼嘯著向李老二人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