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著受了重傷卻還生龍活虎的陳炎。舒澄
舒澄看著陳炎胸口猙獰的焦黑傷口,白雪的治療光芒在他皮膚上流轉,卻似乎被某種殘留的雷電阻滯,愈合得異常緩慢。
陳炎雖然疼得齜牙咧嘴,但眼神卻亮得驚人,甚至還有閒心衝他們咧嘴一笑:“喲!你們倆還活著啊?陰狗那瘋女人沒把你們電成焦炭?”
白雪冷冷掃了他一眼,指尖白光微微加重,陳炎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嘶——白姐姐!輕點!我錯了!”
舒澄忍不住問:“你……怎麼傷成這樣?”
“沒事,一點外傷而已。”陳炎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結果牽動了傷口,疼得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白雪冷哼一聲,指尖的白光驟然增強,陳炎頓時再次哀嚎起來:“疼疼疼!白姐姐,手下留情啊!”
舒澄看著他那副模樣,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叫沒事?都快被雷電烤熟了,還逞強!”
陳炎嘿嘿一笑,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神兔的雷元素確實厲害。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也讓他掛著點彩。”
白雪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抬眼看他:“你弄傷他了?”
“那當然!”陳炎得意地揚起下巴,“他以為他玩雷牛?我這「蒼炎」也不是吃素的!”
沈歌靠在牆角,指尖把玩著一枚銀色的硬幣,眼神懶散地掃過他們,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嗬,打到一半睡著了是吧。”
陳炎一見她,無奈地說道:“沈歌!你給我留點臉子,行不行!”
沈歌慢悠悠地直起身,硬幣在指間翻轉,語氣慵懶:“我看你現在挺精神的。”
白雪收回治療的光芒,淡淡瞥了沈歌一眼:“歌歌,到你了。”
沈歌挑了挑眉,指尖的硬幣突然停住,她緩步走向陳炎。陳炎頓時緊張起來,下意識往後縮了縮:“喂喂,你要乾嘛?”
“彆動。”沈歌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的硬幣輕輕貼在他胸前的傷口上。硬幣表麵泛起一層淡藍色的光暈,陳炎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焦黑的皮膚逐漸恢複血色。
“咦?”陳炎驚訝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你什麼時候學會治療了?”
沈歌收回硬幣,懶洋洋地靠回牆邊:“臨時學的,湊合用吧。”
白雪微微一笑:“歌歌的冰元素控製越來越精準了。”
這時,圓桌旁的森猴輕輕敲了敲桌麵,低沉的聲音回蕩在大廳中:“各位,既然都到齊了,我們就開始吧。”
眾人的目光轉向圓桌。除了之前見過的森猴、死牛、陰狗和神兔,還有三個戴著不同動物麵具的人:一個戴著馬麵具的高大男子,一個戴著猴麵具的嫵媚女子,以及一個戴著鼠麵具的高瘦少年。
森猴緩緩起身,麵具下的目光掃過眾人:“首先,恭喜你們通過了麵試。從今天起,你們將正式成為「陰陽生肖」的成員了。”
陳炎興奮地握拳:“太好了!”
森猴繼續說道:“但彆高興得太早,這隻是一個開始。接下來,你們要為公會做出貢獻,才能真正融入我們的行列。”
舒澄推了推眼鏡,冷靜地問道:“我們的具體什麼?”
森猴看向她,聲音低沉而神秘:“「陰陽生肖」的使命,幫助他人。我們隱藏在暗處,處理那些有的沒了的凡事。”
一位有些陰沉的少年,突然開口:“比如?”
森猴的目光轉向他,沉默片刻後說道:“比如,最近新生剛開學之間的矛盾。”
“……”
眾人一片靜寂,都感覺到有些無語。
戴著馬麵具的男子站起身,聲音渾厚有力:“我知道,你們認為這是一個很無聊的事情。「陰陽生肖」可不止做這些無聊的凡事。學院裡一些組織之間的交易,還是矛盾都由我們來解決。”
陰狗冷笑一聲,手指輕輕敲擊桌麵:“不管是誰,敢打破平衡,就得付出代價。”
神兔優雅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所以,我們需要新人。你們的表現讓我們看到了和平。”
戴著老鼠麵具的少年,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看起來有些沒睡醒。他庸懶地說道:“歡迎,我是陽鼠,你們可以叫我禍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