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的代價是情緒外溢，所以一般不用搭理他。”
祁南呲牙，沒有反駁。
隻剩下沈霖一人的代價尚未明確，所有人不約而同看向他。
沈霖頓了下，睫毛微顫，“我的代價是.…”
他抿了下唇，“動用異能時我會感到疼痛。”
林亦從未懷疑過沈霖的代價，但現在注意到他微妙的遲疑，林亦覺得或許沈霖又一次隱瞞了什麼。
有路雅心的證實，疼痛不可能是假。
那麼或許他並非僅在動用異能時感知疼痛。
他的痛苦無時無刻。
意識到這一點，林亦猛地起身，眼神直直盯向沈霖，“當初路雅心為你治療後你什麼感覺。”
沈霖避開他的視線，沒有說謊，“那次之後，我有一段時間沒有感知到痛楚。”
“我明白了。”在這一刻，林亦想把路雅心找回來的決心達到了頂峰。
既然沈霖的代價能夠被減弱，那麼路雅心的代價同樣也能被減弱。
隻要有辦法減弱路雅心感知到的疼痛，她就能長期幫助沈霖削弱代價。
這是這一刹那，林亦腦中浮現出的等式。
範綾視線不斷在沈霖和林亦間徘徊，因林亦的反應她隱約察覺到沈霖有所隱瞞。
不過大方向上沒有問題就行，她和祁南在代價上同樣也沒有全盤托出。
她拿筆敲了下桌麵邊緣，讓眾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總結下來，我們小隊的搭配還挺不錯，三個主攻和兩個輔助。”
“不，”銘瑄認真表態，“我什麼都做不到。”
“怎麼會？”範綾真心感到詫異，“雖說目前隻能把你歸為輔助，但如果證實你附近沒人就能將死亡替換給惡魔的話。”
“你就會是我們隊最大的殺器。”
一時間銘瑄都不知道該興奮自己的異能也能幫助彆人，還是該氣憤他被當作了好用的道具。
他皺著小臉，眼巴巴看向沈霖。
果不其然，他得到沈霖安撫性的微笑。
“不用擔心，我們不可能罔顧你的安全把你丟進惡魔之中。”
沈霖動作輕柔地撫摸蹭到手邊的卷毛，“而且你的異能僅能替換死亡危機，還是會受傷。”
“所以我們該思考的是怎麼把你遭遇的危險都轉換成死局。”
對上銘瑄震驚的眼神，沈霖眉眼柔和。
“比如在惡魔群中不斷開槍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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