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沈硯坻猛地將車停在了路邊。
杭景枝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地往前傾了一下,她轉過頭,滿臉疑惑地看向沈硯坻,“怎麼了?沈營長,車子出問題了嗎?”
沈硯坻轉過頭,神情依然是一貫的冷肅。“之前,你在村口跟我告白的事……”
杭景枝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是?徐寧湘剛剛跟她說的那件事不會就是這件事吧。
沈硯坻微微垂下眼簾,像是在回憶著什麼,片刻後,他緩緩開口,“杭景枝,我當時並不了解你,或者說也算是了解你,在我的眼裡你惡劣、滿嘴謊言,但是我無心讓你難堪……徐寧湘同誌說你在跟我告白被拒絕後,哭了一整晚…….”
杭景枝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感覺非常不自在。
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她是要為沈硯坻嘴裡的前半句感到生氣,還是應該為自己當時胡謅誇大了的說辭而跟沈硯坻道歉。
“沈營長,你……你怎麼突然提這件事?”
沈硯坻輕輕歎了口氣,繼續道,“如果我做錯了,我會承認錯誤。我不該大庭廣眾之下拒絕你,應該私下跟你說。”
沈硯坻脊背挺的筆直,臉色更加的冷肅。
杭景枝此刻隻覺得尷尬不已,畢竟那是原主做的事情,不是她表白。
杭景枝斟酌著開口:“沈營長,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對你已經沒有什麼想法,真的。”
似乎是怕沈硯坻不信,杭景枝還刻意舉起了三個手指,要立誓,證明自己的清白。
沈硯坻倒不是不信她的話,他伸出手,從旁邊的座位上拿起一包大白兔奶糖,遞到杭景枝麵前,“給。就當是我為過去的行為道歉。”
杭景枝看著那包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過,試探性地問道:“那沈營長,你是相信我說的話了。”
“隻要你考上大學。”沈硯坻沒有直接回複她的話,繼續道:“在考上大學之前,你不能談戀愛。阿紀不適合你。或者說,現在不適合。”
這話轉了半圈,又回到了這個話題上,杭景枝不時地偷偷看向沈硯坻,突然明白他當時在大廳說的那些話了。
杭景枝直直地正視沈硯坻的眼睛,輕聲說道:“沈營長,你誤會了,我隻是把裴紀當做一個剛認識的,談的來的朋友而已。我對他沒有彆的想法。我相信裴紀也是這麼認為的。”
聽到杭景枝這話,沈硯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好像心上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看到沈硯坻原本緊繃在一起的眉宇這會終於鬆展開,杭景枝不免覺得好笑,道:“沈營長,你真的操心好多事。”
沈硯坻道:“你父親救了我父親一命,我也答應了你母親,我對你始終有一份責任在。”
他的聲音低沉而誠懇。杭景枝卻覺得沈硯坻未免責任感太重了,突然又有些明白為什麼在這本書中原主跟男主能癡纏幾百章才下線了,都是為了恩情呀。
車子重新啟動,緩緩行駛在回家的路上。車內的氣氛雖然依舊有些安靜,但與之前的壓抑不同,此刻的安靜中,多了一絲微妙的默契。
杭景枝晚上回到家,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今晚的晚會並沒有放鬆心情,她這人就是喜歡想的比較遠,此時心裡滿是對未來的擔憂。
她又開始數自己的錢了,看著桌上越來越少的錢,覺得必須得想辦法賺錢,不能坐吃山空。“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賺到錢呢?”她喃喃自語,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
思索片刻後,她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趕忙起身,將昨天買的幾本雜誌一股腦兒地抱到桌上,迫不及待地翻開,一頁一頁仔細研究起來。雜誌上的文字仿佛有一種魔力,吸引著她的目光,她時而皺眉,時而點頭,嘴裡還不時念叨著:“這種風格好像挺受歡迎的,不過我得加入一些自己的特色。”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她決定寫一篇軍旅題材的紀實文學。上次沈硯坻不是在火車上給他講了些軍旅生活嗎,她可以結合起來用。一有想法後,說乾就乾,她鋪開稿紙,拿起筆,腦海中思緒萬千,那些之前沈硯坻描述的關於軍旅的故事、場景,如同潮水般湧來。她奮筆疾書,筆在紙上沙沙作響,不一會兒,稿紙上就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字跡。
“希望這篇文章能被看中,要是能拿到稿費,那可就太好了。”杭景枝一邊寫,一邊在心裡默默祈禱。她知道投稿這條路充滿了不確定性,但她還是想試一試,畢竟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靠譜的賺錢途徑之一。
然而,杭景枝心裡清楚,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一件事情上。她想起了80年代的黑市,據說那裡有著各種各樣的機會,雖然有些冒險,但或許能找到賺錢的門道。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杭景枝心裡暗自盤算著明天得去黑市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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