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潤透亮的水眸落在沈硯坻棱角分明的臉上,紅唇輕啟:“沈營長,抱歉,剛才我嚇到了。”
沈硯坻麵色無波,隻有微微發紅的耳後根泄露了他的情緒。
“冰場上會滑倒很正常,是我剛才沒扶好你。”
沈硯坻繼續慢慢地引導著她滑行。
他的動作很耐心,每一個步伐也都邁得極為小心,口中還不時地說著:“注意保持平衡,雙腳不要分得太開……”
杭景枝調整著自己的狀態,按照沈硯坻的指示去做。
漸漸地,她感覺自己似乎逐步掌握了一些滑行的要領,膽子也大了起來,對沈硯坻說道:“我好像會一點兒了,你放開我試試。”
沈硯坻看著她,緩緩鬆開了她的手。
杭景枝小心翼翼地向前滑出一小段距離,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我真的可以……”
然而,話還沒說完,她的腳突然一扭,身體就要朝著地麵栽去。
沈硯坻一直時刻關注著她的動靜,就在她要摔倒的瞬間,他迅速伸出手,一把扶住了她。
“你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
他將她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杭景枝點了點頭,原本白皙的臉頰因剛才的驚險和緊張微微泛紅。
這時,裴紀像一陣風般滑了過來,他的臉上帶著一貫的玩世不恭,眼睛裡卻透著一絲好奇。
他拍了拍沈硯坻的肩膀,說道:“硯坻,我們比一下?”
沈硯坻看了一眼裴紀,又回頭望了望坐在椅子上的人兒,猶豫了一下。
裴紀見狀,促狹地笑了笑,說:“放心,她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沒事的。”
杭景枝也忙揮手,示意他們先去滑。
沈硯坻這才點了點頭,跟著裴紀滑向溜冰場中央。
裴紀一邊滑,一邊斜眼瞟了瞟沈硯坻,開口問道:“說吧,你為什麼要讓我用我的名義約她出來?”
沈硯坻神色冷肅、但是原本冷硬的聲線此時卻難得的帶著幾分柔和,回答:“裴霜霜同誌很好,而我的個人問題遲早要解決,爸、媽、爺爺也能放心。”
裴紀聽了,誇張地翻了個大白眼,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說道:“得了吧,這可不像你說的話。你平時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怎麼突然對霜霜上心了?”
沈硯坻沒有理會裴紀的調侃。
裴紀不依不饒,繼續追問:“那景枝也不錯呀,你怎麼不跟景枝在一起,非要跟景枝解除婚約?”
沈硯坻聞言,眉頭微蹙:“杭景枝是杭景枝,裴霜霜是裴霜霜,兩個人不能同一而論。”
裴紀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硯坻,好兄弟一場,彆怪我沒提醒你哈。聽我一句勸,放棄霜霜,認真去追景枝,不然有你後悔的!”
沈硯坻依舊沒有回應,腳下卻突然加速,像一道黑色的閃電般在冰麵上穿梭起來,開始炫技。
杭景枝坐在椅子上,看著在冰麵上儘情炫技的沈硯坻,他身姿矯健,動作瀟灑自如,每一個轉身、每一次跳躍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真像一隻開了屏的公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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