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似火,炙烤著軍區的操場,地麵升騰著熱氣。
“一二一,一二一……”沈硯坻大聲喊著口令,聲音雄渾有力,在操場上空回蕩。
他帶領著大家練習軍體拳,一招一式剛勁有力,動作行雲流水。
每一次出拳,手臂的肌肉緊繃,展現出強大的力量;每一次踢腿,腿部高高抬起,虎虎生風。
大家緊緊跟隨他的節奏,整齊劃一的動作,喊著響亮的口號,整個操場充滿了昂揚的鬥誌。
“解散!”訓練結束,大家紛紛停下動作,大口喘著粗氣,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衣衫。
許伯琮滿臉通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他用手背胡亂地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氣喘籲籲地走到沈硯坻身邊。
他看著沈硯坻,眼中滿是疑惑,開口說道:“老沈,過兩天的文藝演出可是特彆為慶祝你提乾舉辦的,你怎麼還要親自安排節目,自己也要上台表演啊?而且還練得這麼賣力。”
沈硯坻眉峰微揚,開口:“裴霜霜同誌會來。”
許伯琮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伸手拍了拍沈硯坻的肩膀,調侃道:“喲,老沈,感情你這是為了佳人啊!我就說呢,你平時對這種文藝活動可沒這麼上心。”
他一邊說著,一邊笑著搖頭,眼神中滿是戲謔。
沈硯坻沒有理會許伯琮的調侃,再次擺開架勢,自己一個人開始練習軍體拳。
他的動作更加專注,每一個招式都力求完美。出拳時,拳風呼嘯,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踢腿時,腿部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帶著強大的氣勢。
許伯琮站在一旁,看著沈硯坻認真練習的模樣,不禁感歎道:“老沈,你這為了裴霜霜同誌,可真是拚了。不過話說回來,這裴霜霜同誌到底是有多好呀?比景枝妹妹還好?”他一邊說著,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沈硯坻。
沈硯坻沉浸在練習中,對許伯琮的話充耳不聞。
—
舞台的一角,暖黃的燈光傾灑而下,幾個文工團女演員正圍坐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著。
李玉梅眼睛亮晶晶的,滿臉興奮,率先開口:“姐妹們,你們聽說了嗎?這次演出可是為了慶祝沈團長提乾呢!”她身形嬌小,紮著兩條麻花辮,白皙的臉上透著激動的紅暈。
王慧英連忙點頭,眼睛笑成了月牙,補充道:“那肯定聽說了呀!我還聽說沈團長本人超好看,那身姿,筆挺得像白楊一樣!”王慧英身材高挑,瓜子臉,說起話來眉飛色舞,雙手還比劃著。
趙秋雅也湊了過來,她留著齊肩短發,圓圓的臉上帶著幾分俏皮:“可不是嘛,我上次遠遠見過一次,那五官,深邃得像雕塑似的,眼睛又黑又亮,一看就特有精神!”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得熱火朝天,眼睛裡滿是對這位沈團長的好奇與傾慕。
就在這時,張雅莉邁著高傲的步伐走了過來。
她身著精致的練功服,勾勒出她纖細的身形,細長的丹鳳眼微微上揚,透著一股傲慢。
她瞥了一眼正在討論的眾人,語氣尖酸地說道:“有時間在這兒扯這些,不如多練習一下,免得演出出錯,到時候丟了咱們文工團的臉!”
說完,便自顧自地走到一旁,優雅地壓起腿來,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刻意的優雅與高傲。
張雅莉的話瞬間讓本來輕鬆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李玉梅的臉色微微一變,小聲嘟囔道:“有什麼神氣的,不過就是走關係進來的,跟我們這些憑本事考進來的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