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從他頭頂傾瀉而下,順著他剛毅的臉龐滑落,打濕了地麵。
隨後,他將換洗下來的衣物、床單一股腦兒地丟進水盆裡,冷著一張臉,雙手用力地搓洗著。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水盆,他不可能會夢到杭景枝。
難道是因為今天抱著杭景枝的時候,她的某些舉動、氣息,讓他想起了裴霜霜,所以才會夢到她?
又或者……他不敢再往下想,隻是手上的動作愈發用力,水盆裡的衣物被他搓得“沙沙”作響,肥皂泡不斷冒起,又瞬間破滅。
第二天。
腿上的擦傷讓杭景枝行走起來微微有些不便。
她從樓上緩慢走下來。
這時,王媽眼尖的發現了杭景枝受傷了,關切地說道:“景枝,你這咋受傷了呀?”
杭景枝笑著解釋道:“王媽,沒事,騎自行車摔的。”
正說著,沈母也走了過來,剛好聽到杭景枝說的話,忙上前說道:“景枝啊,讓阿姨幫你看看。”
杭景枝連忙擺手拒絕:“阿姨,真沒事,我已經上過藥了。”
沈母卻堅持道:“那也得每天換藥呀,彆忘了阿姨我也是醫生。”
說著,便拉著杭景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仔細查看起她的傷口。
王媽眼疾手快的去找出家裡的醫藥箱,在旁邊搭把手。
沈母一邊小心翼翼地為杭景枝換藥,一邊嘮叨著:“這幾天你就彆往外麵跑咯,好好養傷。你跟硯坻啊,我真的是一個月也見不了你們幾次。硯坻工作忙,我聽他爸說,去了山區進行三天三夜的軍事演練,是見不到人了。你呢,也是,這一個多月啊天天往外跑,也很難見到你。”
杭景枝聽著沈母的話,道:“阿姨,我這幾天就在家裡好好陪你。”
沈母笑了下道:“你們年輕人喜歡往外跑正常,我理解,景枝,謝謝你啊。對了,上次硯坻不是說有心儀對象了嗎,現在也沒見個人影。他這一天那麼忙的,我都擔心他能不能追上人家姑娘。”
說著,沈母抬起頭,看向杭景枝,問道:“景枝,你知道那個送硯坻衣服的姑娘是誰嗎?硯坻有沒有跟你透露一點?”
杭景枝聽到這個問題,臉上一陣尷尬,她心裡清楚那個送衣服的就是自己,可又不能說出來。
她微微低下頭,搖了搖頭,說道:“阿姨,我也不知道。”
沈母看著杭景枝的反應,微微歎了口氣,說道:“這孩子,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景枝啊,你要是知道什麼,可得跟我說。”
杭景枝隻能說道:“阿姨,我也不知道,不過沈團長那麼優秀,肯定能追到喜歡的姑娘。”
沈母點了點頭,又叮囑了杭景枝幾句好好養傷的話。
杭景枝坐在書桌前,鋪開一張信紙,拿起鋼筆,開始給母親李鳳蘭寫家書。
寫完後,她又數出兩張大團圓,仔細整理後一同塞了進去,想著過兩天就去郵局寄出去,讓母親的生活能寬裕些。
整理抽屜時,她的手觸碰到一遝照片,拿出來一看,正是上次做模特時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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