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身份之顯赫,遠非表麵那般簡單。她雖為世家嫡係九小姐,金枝玉葉,貴不可言,卻亦是越華宗門中一位“菜雞天才”——看似資質平庸,常被人嗤笑為廢柴,實則身藏驚世之秘。
她血脈深處,流淌著上古神裔之血,隻是被封印壓製,未能覺醒。宗門之內,人人輕視她,卻不知她一念可動山河,一怒可覆乾坤。她不爭,是因不屑;她隱忍,是在等待破繭成蝶的那一刻。待到封印解開,天地變色,昔日嘲笑她的人,終將跪伏於她腳下。
可誰知,那“菜雞”之名,竟是她親手為自己鍍上的保護色。
越華宗門藏經閣失火那一夜,守閣長老親眼看見一個纖瘦身影負手立於火海,青絲未亂,衣袂未燃。烈焰在她指尖乖順如靈蛇,將一部部被宗門列為“禁書”的秘卷吐納成灰。第二日,她卻捧著燒焦的半卷《基礎引氣訣》哭到昏厥,被長老們指著鼻子罵“廢物連火種都守不住”。於是,扣月例、罰思過、削弟子籍,無人替她喊冤,更無人看見她袖口裡那枚被火溫養得赤紅的古印。
她越“廢”,宗門越放心;宗門越放心,她越能靠近鎮宗神器“歸元鏡”。第七次被貶去後山靈藥圃時,她已能閉著眼睛摸出每一株靈草的脈絡,甚至能用最劣質的土靈肥,把三葉靈芝喂出七瓣金紋。外門弟子笑她“種菜的”,卻不知她借草木之氣,夜夜衝竅,把被封的九轉神脈一寸寸撬開。每撬開一寸,她便在夜裡吐一口血,血滴落泥土,翌日便生出一朵無名的幽藍小花,像極了他日她要覆滅的宗門徽記。
直到世家主脈忽然來人要接她“回去議親”,宗門才驚覺這個“廢物”原來姓上官。上官家,九大古姓之首,傳言血脈裡睡著上古“天罰者”。越華宗主連夜召她,欲以真傳之位相誘,卻見她抬眸一笑,眼底青輝流轉,像極了傳說中“天罰”降世前的青雷。她輕聲道:“宗主,您可知我為何一直不爭?”
“我在等你們把路,替我鋪到歸元鏡腳下。”
話音未落,後山萬株幽藍小花同時怒放,花蕊中雷芒跳躍,宛如一片靜候王命的雷獄。
宗主麵色驟變,尚未來得及開口,整座越華峰便猛地一沉——護山大陣竟被一股自內而生的雷息撕開一道裂口。雷光如瀑,倒掛天穹,映得上官婉兒眉目冷冽,宛若上古神隻俯瞰螻蟻。
“你……你竟以草木為引,偷改護陣靈紋!”戒律長老失聲怒吼,揮掌欲擒,卻在半空被一道青雷劈得口吐焦煙。那雷並非凡雷,而是她血脈裡沉睡的“天罰青霆”,專破世間一切禁製與虛偽。
她抬步,一步一青蓮,步步生雷。蓮瓣落下,化作細碎電篆,將宗門曆代加諸她身的“弟子印”“思過印”“廢靈印”儘數焚毀。每毀一印,她氣息便暴漲一截——
煉氣三重……煉氣七重……築基……金丹!
那些被嘲笑為“最廢”的年月,原是她以秘法自封神脈,借宗門靈圃、思過崖、藏經閣的地火天罡,把肉身熬成一柄藏鋒千年的鞘。如今鞘裂,鋒芒乍現,天地失色。
“歸元鏡,鎮我上官一族三千年,今日——”
她指尖一點,鏡自禁地破空而來,鏡麵惶惶,竟照不出她之形影,隻映出一片青雷浩海。鏡靈發出亙古未有的尖嘯,似在求饒,又似在悲鳴。婉兒卻笑得溫柔:“借你一絲太初之光,還我天罰之血。”
轟——
鏡碎成漫天銀屑,每一片都裹挾著宗門積攢千年的氣運,化作流光沒入她眉心。她轉身,看向早已麵如土色的宗主與長老,輕聲道:
“從今日起,越華宗除名。”
“而我,上官婉兒,以天罰者之名,昭告天下——”
“凡欠我上官一族血債者,皆當受青霆之審。”
話音落,山門崩塌,萬雷齊發。她踏雷而起,青絲獵獵,背影決絕。無人敢追,因那漫天雷海中,隱有古老戰鼓擂動,似在迎接一位被遺忘的神,重歸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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