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龍淵看著那些耀武揚威的日本兵,又看看身邊疲憊不堪、眼中帶著絕望的同伴,一股不甘的情緒湧上心頭。難道又要像剛才那樣,眼睜睜地看著,然後無奈地退走?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個機槍陣地上。兩個日軍機槍手正叼著煙,悠閒地聊著天,那挺歪把子機槍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威脅著所有人的生命。
一個念頭,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瘋長。
“鬨鬨,”他在心中呼喚,“你的‘淨化之術’,能對那挺機槍做點什麼嗎?比如……讓它‘叛變’?或者讓它的零件‘消失’?”
“唔?”葫鬨鬨似乎來了興趣,“直接作用於非生命體?想法不錯,有點挑戰性。不過小爺我現在能量恢複了一丟丟,可以試試。但距離有點遠,效果可能打折扣,而且需要更精確的指令和精神力。”
“怎麼做?”
“集中你的精神,鎖定那挺機槍,想象它最關鍵、最脆弱的部位……比如,槍機或者供彈板?然後,想著讓它‘失靈’或者‘分解’。指令嘛……嗯,這次正式點,念‘玄稷同心,穢物淨除’!”
龍淵:“……”這指令怎麼還是透著一股中二氣息?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狂跳的心臟,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挺歪把子機槍上。他回憶著看過的槍支結構圖,想象著槍機內部精巧的撞針和彈簧……
“玄稷同心,穢物淨除!”他幾乎是用氣音念出了這句羞恥的咒語。
胸口的葫蘆再次傳來微熱,一股比之前更清晰的氣流湧向他的雙眼,他仿佛能“看到”一道極其細微的、幾乎不可察的波動,跨越空間,精準地命中了那挺歪把子機槍。
沒有驚天動地的爆炸,也沒有布匹撕裂的聲響。
隻見那名正在點煙的日軍機槍手,剛把火柴湊到嘴邊,突然——
“哢吧……嘩啦……”
一陣細微但清脆的金屬碎裂和散落聲從機槍內部傳來。
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挺剛剛還威風凜凜的歪把子機槍,如同被抽掉了骨頭一般,槍身猛地一顫,關鍵部位的幾個零件包括槍機和部分供彈裝置)竟然憑空脫落、分解,變成一堆零散的、閃著金屬光澤的小物件,“叮叮當當”地掉在了地上,甚至有一顆小彈簧還蹦躂了幾下,滾到了其中一個機槍手的腳邊。
兩個機槍手愣住了,嘴裡的煙掉在了地上都渾然不覺。他們低頭看看地上那堆突然“罷工”的零件,又看看彼此,臉上寫滿了懵逼和不可思議。
“なに?!什麼?!)”其中一個下意識地彎腰去撿,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把這些突然散架的零件裝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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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日本兵也被這詭異的一幕吸引,紛紛圍了過來,指著那堆零件議論紛紛,臉上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
“就是現在!”趙大虎雖然不明白那挺機槍到底出了什麼鬼毛病,但他抓住了這轉瞬即逝的機會!
“手榴彈!”他低吼一聲,和另一名士兵幾乎同時將僅有的兩枚手榴彈奮力扔向了那群聚集在一起的日軍!
“轟!轟!”
爆炸聲響起,硝煙彌漫,日軍的驚呼和慘叫聲頓時亂成一團。
“衝過去!”趙大虎端起步槍,一馬當先地衝出了隱蔽處。龍淵和其他人也鼓起勇氣,跟著他發足狂奔。
失去機槍火力壓製,又遭到突然襲擊,幸存的日軍一時陷入了混亂。等他們反應過來組織反擊時,趙大虎等人已經憑借對地形的熟悉,衝過了路口,消失在了對麵的街巷之中。
成功擺脫追兵,再次找到一處相對安全的地方隱蔽後,所有人都用一種全新的、帶著震撼和探究的目光看向龍淵。
如果說第一次扒褲衩還能用“神仙顯靈”、“巧合”來解釋,那這次讓敵人的機槍在關鍵時刻莫名解體,就絕不是巧合能說得通的了!
趙大虎走到龍淵麵前,目光銳利如刀,但深處卻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激動和……希望。
“小兄弟,”他的聲音沙啞而鄭重,“我趙大虎是個粗人,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我知道,你……或者你身上的‘東西’,是咱中國人的!是幫著咱們打鬼子的!”
他頓了頓,環顧四周驚魂未定卻又帶著期盼的同伴,沉聲道:“不管那是什麼,我老趙,信你!後麵的路,咱們能不能活著出去,可能……就得靠你了!”
龍淵看著趙大虎信任的眼神,看著周圍那些在絕望中因為接連兩次“神跡”而重新燃起一絲火苗的同胞,胸口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他摸了摸胸前的葫蘆,葫鬨鬨似乎也因為連續兩次“成功操作”而有些興奮,傳來微弱的雀躍情緒。
曆史的洪流滾滾向前,個人的力量微乎其微。但或許,葫鬨鬨說得對,再微小的火光,也能在黑暗中帶來一絲光明和溫暖。哪怕隻是讓幾個敵人出醜,讓一挺機槍失靈,讓一小隊人多一分生存的希望……這,就是他龍淵,在這個烽火連天的1937年北平,所能做的,也必須要做的事情。
他抬起頭,迎上趙大虎的目光,第一次在這個時代,感覺到了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趙班長,”他緩緩開口,聲音雖然還有些乾澀,卻帶上了一絲堅定,“我會儘力。”
這一刻,龍淵真正完成了從現代畢業生到抗戰洪流中一份子的心態轉變。他的傳奇,伴隨著“褲衩大盜”和“裝備破壞者”的雙重“威名”,在這血與火的洗禮中,正式啟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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