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鎖定某個具體目標,而是將“意念”籠罩整個小隊,重點“關照”他們下半身的軍褲紐扣、腰帶扣環,以及……裡麵那層最後的遮羞布本身的結構完整性。他想象著,有一種無形的“腐朽”之力,正悄然侵蝕著這些布帛和金屬扣件最脆弱的部分。
這個過程比瞬間剝離更精細,對精神力的掌控要求更高。龍淵能感覺到自己的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堅持著,如同一個耐心的獵手,布下了一個無形的、延遲生效的陷阱。
“可以了!”葫鬨鬨傳遞來完成的信號。
龍淵立刻收回精神力,長長籲了口氣,感覺比打了一仗還累。他對著趙大虎和小陳做了個“稍安勿躁,看好戲”的手勢。
巡邏隊對此一無所知,依舊罵罵咧咧地向前走著,最近的時候,離蘆葦蕩隻有不到二十米。
起初,一切正常。
走了約莫五六分鐘,眼看就要離開這片河岸區域。
突然——
“噗嗤!”
一聲輕微的、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
巡邏隊末尾的一名士兵突然感覺下身一涼,他愕然低頭,隻見自己的軍褲毫無征兆地從襠部裂開了一道大口子,裡麵的白色褲衩清晰可見,甚至……那褲衩的鬆緊帶似乎也到了壽命儘頭,彈性大減,鬆鬆垮垮地耷拉著。
“あれ?咦?)”他下意識地停住腳步,想去拉扯。
仿佛是按下了某個開關。
緊接著——
“砰!”“刺啦!”“啪!”
各種各樣的聲響接二連三地響起!
第二名士兵的腰帶扣環莫名彈開,褲子直接滑落。
第三名士兵的褲衩肩帶類似背帶褲設計的內衣)突然斷裂。
第四名士兵更慘,他正抬腿邁過一個小土坎,隻聽“嘩啦”一聲,整條褲腿從大腿根到腳踝,應聲撕裂,變成了時尚的“開襠褲”,風一吹,涼颼颼……
短短十幾秒內,這支原本還算整齊的日軍巡邏隊,徹底亂了套!
驚呼聲、羞憤的叫罵聲、手忙腳亂提褲子的動作、試圖用步槍遮擋下身的窘態……在夕陽餘暉下的盧溝橋畔,構成了一幅極其荒誕滑稽的景象。十幾個“太君”,以各種千奇百怪的姿態,暴露了他們的“本質”,白花花的屁股和毛茸茸的大腿在暮色中格外醒目。
“なにをするんだ?!搞什麼鬼?!)”
“くそ!糞が!混蛋!該死!)”
“幽靈だ!北平の幽靈がここにも!是幽靈!北平的幽靈到這裡來了!)”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巡邏隊中蔓延。他們再也顧不上巡邏,也顧不上保持什麼皇軍威嚴,有的拚命想把破掉的褲子捆起來,有的驚恐地四處張望,仿佛黑暗中真有專扒褲衩的惡鬼,有的甚至嚇得把步槍都扔了,捂著要害部位就往回跑。
蘆葦蕩內,趙大虎和小陳看得目瞪口呆,隨即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肩膀劇烈聳動,臉憋得通紅,才沒有爆笑出聲。那位母親也忍不住彆過頭,嘴角卻難以抑製地彎起。連日來的壓抑和恐懼,在這一刻,被這極致的荒誕場景衝淡了不少。
龍淵也笑了,是一種帶著冷冽和快意的笑。他看著那群在河岸上亂作一團、醜態百出的“光腚太君”,看著遠處沉默的盧溝橋,心中默念:
“盧溝橋,這是我們還給你的,第一份‘利息’。”
這支出師未捷身先“光”的巡邏隊,連滾帶爬、哭爹喊娘地逃離了河岸,隻留下了一地狼藉和幾隻破鞋、歪倒的步槍,以及一個在未來幾天內,將迅速在附近日軍據點中流傳開的、關於“盧溝橋畔有喜歡男人褲衩的河童”的恐怖傳說……
第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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