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了,投降了,投降了,我投降了”
阿金抱著腦袋跪在地上,三米高的巨猿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像極了某位會鐵頭功的大師兄。
“沒用的東西!”齊布奇氣得一腳踹翻了條案,茶盞碎了一地。
……
囚兒趴在地上,縮回了頭和四肢。
小狸子眼神一厲,前衝幾步瞄準齊布奇就要抽射,卻被我一把按住了肩膀。
起來。我用腳尖輕輕踢了踢囚兒的王八殼。“架不是這麼打滴。”
唰——黑衣少年重新站直,眼神冷冽如刀。
齊布奇滿臉怒容,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他的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衝破屋頂:“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難道真以為我齊布奇是好惹的嗎?信不信我立刻清理門戶,將你們這幫家夥全部鏟除,你們今天一個都彆想活著離開這裡!”
呼啦——
四周的幾名支教老師、妖族護衛,山匪培訓班以及其它幾位支教老師的學員,全都圍了上來,將我們團團困住。
我笑嗬嗬地點頭對著齊布奇說:我信。
然後,我慢悠悠地走到囚兒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低頭在他耳邊輕聲道:人家可要清理門戶了,師父這一脈是否存在全靠你這大師兄了,看見這些人了嗎?一會兒一個也彆讓他們站著。
順手,我抽走了他手中的短劍斷光陰,小孩子打架用什麼刀啊。
白池、虎烈看好門,一個也彆讓他們溜了——關門,放狗。我向後麵喊道。
咣當!白池冷著臉,一把將院門關上,反手落鎖,同時看了眼貓著腰溜到門前,一臉尷尬的馬保國“不走,我不走……”馬保國訕訕的退了回去……
囚兒像狗一樣衝了出去——不,準確地說,像一支離弦的箭矢,又快又狠,還帶點橫衝直撞的莽勁兒。
小狸子抽出雙刀,丟了一把給小漁兒,哥倆就要衝出,被我伸手攔住,同時反手薅住一條狐狸尾巴。“都等等,讓你們囚兒哥升個級……”
砰!砰!砰!
就在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四周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撞擊一般,毫無防備地被掀翻在地。人們的驚呼聲、呻吟聲此起彼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亂的嘈雜聲。
這些培訓班的妖族們,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措手不及。他們甚至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身體就已經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有的直接撞到了牆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然後順著牆壁緩緩滑落下來;有的則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落在不遠處的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齊布奇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仿佛被一層鐵青的陰影所籠罩。他的眉頭緊緊皺起,雙眼閃爍著憤怒的火花,死死地盯著越來越近的囚兒。
與此同時,與齊布奇一起的幾位支教老師也迅速行動起來。他們默契地圍成一個圓圈,將囚兒困在中間,形成了一道嚴密的防線。對囚兒進行了全方位的服務——圈踢!
這些支教老師的身手顯然都頗為不凡,他們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配合得天衣無縫。眨眼間,他們便連成了陣仗,使得囚兒難以逃脫。
囚兒被困在中間,左衝右突,但始終無法突破這道堅固的防線。他的身體不斷地遭受著來自四麵八方的攻擊,那些拳腳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讓他應接不暇。
儘管囚兒拚命地抵抗,但他畢竟勢單力薄,難以抵擋如此猛烈的攻擊。他的身體被打得左搖右晃,狼狽不堪,隻能不斷地硬扛著那些如狂風暴雨般的拳腳。
師父!囚兒挨了一腳,踉蹌兩步,回頭投來求助的目光。
我歎了口氣,無奈地擺了個拳架。
“看好嘍……”
太極者,無極而生。
囚兒:???
我開始緩慢的變換著動作。
囚兒師父,你現在才開始?我都快被他們給打死了!
我慢悠悠地繼續:無忌,為師今日就教你一套我一百歲才創出的武林絕學——太極拳。
囚兒:“師父,什麼一百歲,誰是無忌?”
“不重要。”我一邊跨步推掌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