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說。”顏紹清也不急著去洗澡了,趕緊把懷裡的換洗衣服放下,坐到桌邊眼巴巴的等著顧景程的下文。
大瓜啊!
她就是電視劇看多了,腦洞大開瞎扯的,沒想到居然是真的。不是說這個時代很保守嗎?怎麼都玩的這麼花?
王國棟真的這麼……也太那什麼了吧,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他這是一點不放過啊。
這麼一來,既覺得大仇得報,揚眉吐氣,又覺得自己沒能使上勁,沒有用武之地而有點懊惱是怎麼回事。
不是自己有多厲害,而是對手太作死。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就是這麼用的。
“先去洗澡,待會兒水涼了。”顧景程不欲多說,他難得早回來一回,不想把時間放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總歸是要收拾的。
“怎麼是無關緊要呢?”這可是最大的仇人,是她的心病。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就是孤魂野鬼奪了人家的舍,既然承了情就不能什麼都不做。
顧景程什麼都沒有說,隻是上前一步將她拉起身,一時,兩人的距離縮到不足一尺。
溫熱的帶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在冬日的寒夜裡特彆清晰的籠罩著顏紹清:“你確定,我難得早回來一次,我們要討論這個?”
這幾天雖然回來的晚,可他不累,隻是看她睡的正香不忍心叫醒,今天這麼好的良辰美景,聊什麼彆的男人,掃興。
顏紹清感受著腰間越來越熱的手掌,和眼前峰挺濕潤的唇,咕嚕的咽下一口口水:又來!百試不爽就是色誘是吧?!
偏偏自己沒出息的,就吃這一套!
算了,算了。
她也確實好幾天沒開葷了,人家把肉都放到麵前了,再不張嘴的是傻子。
顏紹清往前一步,伸出雙手摟住顧景程的腰,將兩人的距離又縮短的一些,隨後抬起濕漉漉的雙眼看著他的臉:“不。你說的對,我們有更重要的事。”
說完,輕咬了一下顧景程的唇,還沒等對麵的人反應過來,就鬆開手,抱著換洗的衣服跑去了廚房。
顧景程直覺唇上麻麻的,心頭癢癢的,見她撩完就兔子似的跑遠,又有些好笑。
直到聽見廚房插銷“哢噠”一聲,才想起來沒把被子放到灶台上烘著,本想敲敲門送進去,可隨後卻拿著小被子進了房間。
顏紹清進了廚房,把換洗的衣服放在還有著餘溫的灶台上,就開始哆哆嗦嗦的脫衣服。
雖然廚房裡剛燒完水還有熱氣,灶台裡的火也還有餘燼,但是四處漏風的門窗還是有點冷的。
迅速的泡進浴桶,溫水一包裹上身體,顏紹清就發出了舒服的歎息,雖然剛才說了一會兒話,浴桶裡的水溫降了些,但是對於冰涼的身子來說,這時候的溫度剛剛好。
泡了一會兒,身體緩過勁來以後,她伸手把顧景程提前準備好的開水瓶提進來,往浴盆裡加熱水。
加完熱水以後,她重新用竹夾把浴帳的門夾好,徹底的躺進水裡,感受著片刻的溫暖和寧靜。
輕薄的浴帳,不時的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溫熱的水輕撫著光裸的身子,她每動一下,就好像有一雙溫熱的手在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拂過,一想到待會兒要發生的事,顏紹清居然有些臉紅。
每次都是這樣,麵對顧景程時,她像隻伸出爪子的小貓,總是極儘撩撥,但獨處時,她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害羞,怎麼一到美色當前就失去理智。
泡了一會兒,水溫還熱乎乎的正舒適,她就趕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