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晚上四瓶?
這時候人肚子裡沒什麼油水,又沒什麼大葷的下酒菜,胃裡沒有食物的保護,直接喝這麼猛不出問題才怪。
“那為什麼會鬨到派出所?”顏紹清不解,喝酒猝死隻能算是意外吧。
“茅老太太說嶽母是掃把星,接連克死了兩任丈夫,懷疑茅以財的死因,就鬨到了派出所。”唐海蘭主動要求收監自證清白,派出所調解幾次無果後,已經暫時羈押了。
“茅老太太?”顏紹清仔仔細細搜索了一下原身的記憶,對這個便宜祖母完全沒有印象,說明平常他們來往不深,怎麼這時候出來蹦噠。
“這兩天我走不開,你先回去看情況,一切事情都不要衝動,等我會回去再說。”這幾天團裡有軍事大比武,他這個團長必須在,實在走不開。
“嗯。”顏紹清現在猶豫的是,要不要把茅天賜帶回去。
茅天賜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雖然這些年一直是原身在照顧著他,茅以財在家大部分時候都喝的醉醺醺的,兩人的交集很少。
但在他心目中,那是他的父親,外人看起來兩人感情淡薄,在孩子心中應當還是有親情羈絆的。
“先不告訴他吧。”顧景程考慮了一下,本來情況就還不明朗,顏紹清一個人回去他就很不放心,再帶個孩子,更不放心了。
還是等事情了結,茅以財正式下葬的時候,再讓茅天賜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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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和他說,沈家那邊有事我回去幾天,這樣他也不會起疑。”
“嗯,行。”
夫妻倆商量完以後,顧景程又急匆匆的走了。
顏紹清想了想,去隔壁和劉嫂子說了自己要回家的事,托她照看一下院子裡。
雖然菜地裡隻剩些蔥蒜,但是雞窩裡的金條它們還是每天需要人撿蛋和收放的。
天氣冷了,幾隻雞屬於大肉了,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有惡向膽邊生的時候,萬一誰給她薅走了,得傷心死她。
茅以財的地位,拿這幾隻雞可差遠了。
又去了秦嫂子家,她和顧景程不在的這幾天,托她照顧一下茅天賜。
外頭天寒地凍的,秦嫂子正帶著雙雙在家窩在被窩裡玩七巧板,乍一聽說茅以財死了,先是一愣,隨後竟有些痛快的說道:“死得好!那麼個爛貨,死了你媽媽也就解脫了。”
說實話,顏紹清當時反應過來也是這個念頭,所以她才覺得唐海蘭從離婚變喪偶是撞了大運。
但是現在她更擔心的是唐海蘭是不是一時想不開做了錯事,作為一個法治社會長大的孩子,打打殺殺隻能是嘴上發發狠,真的下手,她做不出,也接受不了。
憑良心講,茅以財是一灘爛泥不錯,但還不至於到值得搭上自己去手刃的程度。
“你踏實回去,天賜就交給我照顧。”
劉嫂子家孩子多,顏紹清不好意思托付,她這兒隻有雙雙一個,天賜這孩子有聰明懂事,照顧起來並不費事。
“行,那先謝謝嫂子了,這是糧票。”
顧景程在家這幾天,茅天賜可以用她的飯票吃食堂,但兩口子都回去了,在人家吃飯得留點糧票。
“你快拿回去,孩子能吃多少。”秦嫂子怎麼好意思要她的糧票。
“那到時候,我讓景程把飯票留下,讓他跟著小牛一起吃食堂,晚上他一直跟小牛睡的。就麻煩嫂子有空注意著點冷熱。”
雖然茅天賜吃住都跟著小牛是沒問題,但一來小牛自己就是個孩子,二來,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跟著,小牛也有自己的工作的。
“放心吧,我給你照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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