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演唱的也是他們自己創作的歌曲。
這樣的噱頭,確實為節目帶來了一部分觀眾。
隨著突破樂隊的歌曲前奏響起,明顯和前麵那些選手不在一個層次。
這個前奏,竟然有五十來秒,將近一分鐘的時長。
更讓人驚愕的是,他們居然一點不耐煩都沒有。
那帶著濃鬱樂隊風格的前奏,伴隨著一聲聲似遠似近的,電子合成聲的呼號。
瞬間在人的腦海裡勾勒出了一幅空曠廣袤的意境。
緊接著主音吉他快節奏的伴奏,間雜著貝斯的低音震撼,簡直把大家的情緒吊起來甩動。
如此動感十足,卻又充滿深沉意味的旋律,真的讓人欲罷不能。
彆說前奏一分鐘,再多一點時間,大家也不會覺得長。
……
……
歌曲內容不適合發布,被關了一天,哭死!這裡就不發了,大家自己應該能搜到是哪首歌)
……
聽著節目裡突破樂隊的歌聲傳出,李凡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
王耀輝等人,果然沒有讓他失望,真的把這首歌複刻了出來。
在原本世界,這首歌因為創作思想的太過超前,成了一首禁曲。
好多音樂平台都無法播放,這讓當初聽過這首歌曲,後來卻無法找到音源的李凡,頗為遺憾。
所以,在這個世界,看到王耀輝等人可以完美複刻出那支樂隊的音樂之後。
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要讓他們嘗試抓取一下這首歌的靈感。
當初這首歌,也是原世界的那支樂隊,瀏覽首都古跡後獲得的靈感。
如今,他把王耀輝等人,丟在首都,帶著瓊斯·道爾瀏覽名勝,也是在複製相應的經曆。
而現在,聽到這首歌曲在這個世界唱響。
他非常滿意,也非常高興。
在原世界,這首歌誕生太早,以至於歌詞意境過於超前。
但在這個世界,它誕生的時間,剛剛好。
眼下的東古,已經不是隻能靠這些名勝古跡,彰顯存在感的時候。
我們擁有長久的曆史,但我們更有蒸蒸日上的未來。
文化領域如此,非文化領域亦然。
……
“……”
“ooahooahahah”
“……”
“ooahooahahah”
“……”
……
“李老師,你能想象,這樣有深度的歌詞,是幾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創作出來的?”
再一次聽到突破樂隊的這一首歌,王洛尹依舊浮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
作為前半生深居國外的創作人,他見多了外國媒體對東古生活的添油加醋。
但不可否認,藝術源於生活。
當時的東古,確實存在外媒報導的那些情況。
閉塞,迷信,目光短淺等等。
隻不過外媒的報導會更加魔化這種情況罷了。
而這也是許多文化遺孤,被嚇得不敢回來的主要原因。
他們怕自己的思想,放在這樣的國度裡,會成為異教徒般的存在。
然而,他們能對東古有這種認知,除了經曆過那段歲月之外,也是見多了類似的文章。
但王耀輝等人,他們出生時,東古早就文化開放。
等於說,他們的人生,看到的都是東古向陽的一麵。
也不知是什麼樣的靈感,會促使他們創作出這樣一首歌曲出來。
“小孩子嘛,最喜歡沒苦硬吃了。”李凡一句話,把等著聽他讚賞幾句的王耀輝等人,說成了苦瓜臉。
他們當時遊覽長城,站在城牆上,遙望首都之時,不知怎麼的,就有這樣一段旋律鑽進他們的腦海。
眼前和平安定,熱鬨非凡的城市之景,也漸漸褪去現有麵貌。
隻剩那曆史影像,在他們麵前不斷變化。
這種神奇狀態之下,一句句頗為有深度的歌詞,也跟著跳躍而出。
他們年紀不大,但玩音樂也有一些年月。
更彆說,在李暮稀叛離,巷島作詞才華因他離去,而少去八鬥之後。
巷流創作人對好詞的渴望有多麼熱切。
將腦海中這些靈感,轉化為確切的歌詞之後,他們幾人甚至整夜整夜地激動到睡不著覺。
可如今,換來的卻是李凡一句“沒苦硬吃”。
他們差點就要哭了。
隻是,結合東古當下的情況,再看看他們的歌詞。
似乎,李凡的點評,沒有半點毛病。
“李老師對自家藝人的要求,未免太高了。
要是我能創作出這樣一副歌詞,我怕是比他們更加激動。
詞曲有振聾發聵之意,也有警示過往的作用。
他們這可不是沒苦硬吃,是在警醒世人,不要走回頭路。”
“啊?是嗎?原來我們的這首歌還有這種意義嗎?”
王洛尹在給他們掙臉,結果王耀輝一句話就把他給說破防了。
“看吧看吧,他們自己都沒想到這麼多。”李凡哈哈一笑,不過,也沒讓王教授太過窘迫。
“當然,歌曲也有這樣的魔力,在不同人的眼中,它能綻放出不一樣的蘊意。
創作者有時候,也隻能代表他自己,而代表不了他的歌。”
“李老師,我開始有些明白,你為什麼可以不受創作題材的束縛了。
基於自己,又超脫自己。”
“王教授,你又過度解讀了。”李凡很想這樣回一句。
但看到王洛尹已經自我攻陷了,也就笑而不語。
他能不受創作題材束縛,可不是什麼基於自己,又超脫自己,而是他可以隨便拿出任何題材的歌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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