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綁了!”那三個被催眠的紈絝子弟根本不給慕容雨反應的機會,指揮著狗腿子就衝了上來。
慕容雨身邊的幾個小姐妹們嚇得一哄而散。幸好,慕容家早就料到慕容雨可能會惹上麻煩,給她安排了幾個身手不錯的護衛。
“保護小姐!”護衛們立刻上前,與那些狗腿子纏鬥起來。
那三個紈絝子弟身份尊貴,榮王世子、華國公嫡孫、富侯府少東家,哪個都是慕容家並不能輕易招惹的存在。護衛們投鼠忌器,不敢下重手,隻能勉強抵擋。
慕容雨嚇得魂飛魄散,在護衛的拚死掩護下,狼狽不堪地左躲右閃,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朝著學院大門的方向狂奔。那些被催眠的紈絝子弟則如同附骨之蛆,緊追不舍,一邊追一邊喊:“抓住她!彆讓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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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舜皇家技術學院頓時雞飛狗跳,無數學生出來圍觀這場鬨劇。慕容雨在一群護衛的保護下,好不容易才衝出了學院大門,擺脫了那些狀如瘋癲的家夥們的糾纏。
事後,那三個紈絝子弟的家人自然找上門來。榮王府、華國公府、富侯府,哪一個都是權勢滔天。慕容楠侍郎雖然也是侍郎,但在這些頂級權貴麵前,也隻能點頭哈腰,連連道歉。
一場狗咬狗的扯皮在所難免。那三個紈絝子弟醒來後,對自己為何要去抓慕容雨的事情,隻有模糊的印象,說不清楚道不明。最後,隻能歸咎於“酒後失德”、“受人蠱惑”。慕容家賠償了一大筆錢,又動用了不少關係,才勉強將此事壓下。
而慕容雨,則被震怒的爺爺安國公慕容隆狠狠杖責了二十大板,打得她皮開肉綻,然後被罰跪在宗族祠堂反省三天三夜,禁足一個月。
經此一事,慕容雨在學院的名聲一落千丈,成了眾人的笑柄。她躺在病床上,想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還差點被那三個瘋子抓走,心中對宋欣瞳的恨意便如同毒蛇一般啃噬著他,但她也知道,自己這次是栽了,暫時不敢再輕舉妄動。
解決了柳如霧和慕容雨的陰謀,宋欣瞳將目光投向了最後一個人——胡耀祖。她知道,胡耀祖手裡有那無色無味的“沉醉”劇毒,必定會在班級聚餐上下手。
宋欣瞳並不害怕,反而有些期待。她倒要看看,這個自以為是的草包,要如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三天後,學期末的班級聚餐如期在學院附近一家名為“聚賢樓”的酒樓舉行。全班四十六位同學歡聚一堂,氣氛熱烈。胡耀祖今天顯得格外殷勤,尤其是對宋欣瞳,頻頻示好,噓寒問暖,仿佛之前的不快從未發生過。
宋欣瞳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與他虛與委蛇。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氣氛更加熱烈。胡耀祖覺得時機成熟了。他借口去洗手間,悄悄來到後廚,從懷中掏出那個瓷瓶,將裡麵的“沉醉”毒藥,全部倒入了事先準備好的一杯頂級葡萄酒中。
他自己也倒了一杯同款的、沒有下毒的葡萄酒,端在左手。然後,右手端起那杯下了毒的酒,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朝著宋欣瞳走去。
“宋欣瞳同學,”胡耀祖走到宋欣瞳麵前,舉起手中的酒杯,“之前多有誤會,是我胡耀祖不對,我自罰一杯!這一杯敬你,祝你學業有成,前途似錦!”
他將那一杯下毒的酒遞向宋欣瞳,另一杯沒下毒的酒則準備自己“陪”著喝。他打得主意是,自己喝的是沒毒的那杯,等宋欣瞳喝下毒酒,過幾個時辰發作,神不知鬼不覺,誰也懷疑不到他頭上。他甚至還準備了說辭,就說宋欣瞳可能是學習壓力太大,突發疾病昏迷了。
周圍的同學也紛紛起哄:“是啊,是啊,胡班長都主動邀請了,宋欣瞳你就喝一杯吧!”
“喝一個!喝一個!”
宋欣瞳看著胡耀祖遞過來的酒杯,鼻子輕輕嗅了嗅。那葡萄酒醇香濃鬱,但在那醇香之下,卻隱藏著一絲極其微弱、常人無法察覺的詭異氣息。
“沉醉……果然無色無味,隻是這毒性霸道,總會留下一絲若有若無的死氣。”宋欣瞳心中了然。她並沒有立刻去接酒杯,而是笑著說道:“胡學長太客氣了。道歉就不必了,大家都是同學。不過,光我們兩人喝多沒意思,不如……”
她話鋒一轉,目光看向不遠處正在和其他老師聊天的班主任唐語嫣:“我們請唐老師一起喝一杯吧?感謝唐老師這學期對我們的辛勤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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