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在劍身上流動,映出令人目眩的光暈。
莫懷遠臉色大變,倉促間交叉雙鉞格擋,卻見九道劍影突然合而為一。
劍尖精準點在母鉞的受力薄弱處,"當啷"一聲脆響震得人耳膜生疼。
"嗖——哆!"
莫懷遠隻覺虎口一麻,母鉞脫手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耀眼的銀弧,最終深深插入十丈外的旗杆。
鉞尾劇烈顫動,發出嗡嗡的餘響。
他站在原地,右手還保持著握鉞的姿勢,指節因用力過猛而泛白。
他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順著下巴不停地滴落,砸在擂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輕響。
""承讓。"楚雲河收劍入鞘,聲音平靜,可仔細瞧去,他的鬢角也微微沁出了汗水,顯然剛才那一戰,也讓他耗費了不少精力。
香爐中的長香,燃去不到三分之二。
莫懷遠怔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好!好劍法!"
他一邊笑著,一邊抱拳行禮,眼中滿是敬佩,先前那股狂傲之氣早已煙消雲散。
莫懷遠搖頭感歎,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摩挲著手中剩下的子鉞,歎道:"這招"九龍逐日",我輸得心服口服!"
"勝者,天元宗楚雲河!"執事弟子高聲宣布。
台下,秦沐顏興奮得滿臉通紅。
他們天元宗已經一連贏了兩場了,這可太讓人高興了。
“師弟,好樣的。等回客棧的時候,師姐一定好好獎勵你桂花糕。”秦沐顏眉飛色舞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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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師姐了。”楚雲河又恢複成了原先的活潑模樣。
他撓了撓後腦勺,露出憨厚的笑容,兩排白牙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方才台上那個劍法淩厲的高手,此刻又變回了人畜無害的大男孩。
觀禮台上,墨字軒修長的手指輕輕敲著扶手,神色淡然如常。
“子軒,你們天元宗年輕一輩真是人才輩出呀。”雲海長老滿臉感慨,眼中滿是讚賞之色。
“前輩過獎了。”墨字軒微微欠身,謙遜地回應道。
一連2場男修比賽過去,皆是天元宗贏,台下的一些修士皆是感慨。
"天元宗果然名不虛傳..."
"連贏兩場,這屆大比怕是要獨占鼇頭了。"
。。。
隨後的第三、四場男修比試,換成了藥王宗與其他門派的較量。
台上,陸景年負手而立,一襲靛青長衫襯得他如鬆如竹。
他神色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自信與沉穩。
他連劍都沒出鞘,僅用三招,就將玄劍門的趙毅逼出場外,金丹初期的修為展露無遺。
"承讓。"陸景年拱手行禮,聲音清冷如玉。行禮時衣袖滑落,露出腕間一道淡金色的丹紋。
可惜,築基後期的張青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他在台上與對手苦戰了三十餘招,每一招都拚儘全力,可最終還是被對手一招“回風拂柳”掃中膝蓋,踉蹌著跌出界線。
"勝者,流雲派周子謙!”執事弟子高聲宣布結果。
“陸師兄,你剛才的招式好快,我都沒看清。”阿瑤有些崇拜。
“阿瑤,你的對手是季家的季雲,他們擅長符咒。”陸景年頓了頓,目光中帶著關切,"等會比賽,有把握嗎?”
阿瑤聞言,說道,"師兄放心,不管怎樣我都會全力以赴,絕不給藥王宗丟臉!"她聲音清脆,像山澗叮咚的泉水。
陸景年看著她這副充滿鬥誌的模樣,欣慰地點了點頭。他又看向有些失落的張青,“張師弟,不要因為一場失敗就喪失信心。”
張青:“師兄放心,不過是一場比賽罷了,我輸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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