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一些修士目瞪口呆,有人甚至倒吸一口冷氣。
"這兩人不是同宗的嗎?怎麼沈若初這麼狠呀?"
"天哪,對自己的同門師妹都下這麼重手?"
"那鞭子可是上品靈器,對付一個築基期的小師妹用得著這樣嗎?"
藥王宗席位上,陸景年總是含著笑意的雙眸此刻冷得像冰。
"沈家沈若初,勝。"執事弟子宣布結果的聲音在演武場上顯得格外刺耳。
突然,沈若初像是被什麼附體一般,臉上狠厲瞬間褪去,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她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李珊身邊,裙擺翻飛間已經蹲下身來,纖細的手指作勢要扶卻又不敢觸碰的樣子,仿佛生怕弄疼了對方。
"對不起,李師妹..."她聲音哽咽得恰到好處,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眼中迅速泛起一層水霧,在陽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我不是有意的,隻是這鞭子的力量實在收不回來..."
可那雙含淚的美目卻時不時往高台上瞟,眼尾餘光死死鎖定著墨子軒的身影。
她刻意將側臉對著高台方向,讓陽光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輪廓,嘴角抿出一個恰到好處的自責弧度——這一切精心設計,都是為了在那個男人麵前演一出善良師姐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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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墨子軒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沒、沒事的,師姐。"李珊疼得嘴唇發白,她嘗試著站起來,卻因為右肩的傷而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她咬著下唇,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沈若初假意攙扶,實際上手上的力道輕得幾乎感覺不到。
她的注意力全在高台上,根本沒在意李珊的右肩上的傷。
當發現墨子軒完全沒有看向這邊時,她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連偽裝出來的溫柔表情都有瞬間的扭曲。
台下的張青已經一個箭步衝上比武台,將李珊很小心地抱起來。
幾人回到藥王宗的席位上,陸景年臉色難看的要死。
快步走到李珊身邊,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她的脈搏上,眉頭越皺越緊。
“若初,你明知道李珊的修為遠遠低於你,為何還下這麼重的手。”
沈若初的靈鞭可是上品靈器,李珊的肩胛骨已經裂開一道猙獰的縫隙,傷口周圍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的青紫色。
沒有半個月的精心調養,這傷根本好不了。
幸好李珊最後關頭偏了偏身子——若是這一鞭抽在臉上,那張清秀的小臉怕是就要毀了。
“陸師兄。”沈若初立刻換上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貝齒輕咬下唇,眼中淚光盈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鞭子的力度實在收不回來..."
說話間,一滴晶瑩的淚珠要落不落地掛在睫毛上,任誰看了都要心生憐惜。
她用餘光掃視四周,看到不少圍觀弟子露出同情的神色,心中暗自得意,又添了把火,"況且比試前我就說要讓李師妹三招,是她自己不要的..."
她說著,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眼,楚楚可憐地望著李珊,“是吧,李師妹。”
李珊強忍著疼痛,勉強點了點頭:"陸師兄,你不要怪沈師姐,是我自己修為不夠。"
她聲音虛弱,但眼神清澈。
一旁的張青則嘴角使勁的抿了抿,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好一個"收不回來",沈師妹的控鞭之術不是號稱出神入化嗎?"
他嘴角掛著譏諷的弧度,同門弟子,沈若初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平時性格跋扈就算了,還這麼狠毒。
"張師弟!"陸景年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向李珊,語氣溫和了許多:"李師妹,先讓張師弟帶你回客棧休息吧。"
說著,他取出一個青瓷小瓶,"這是活血化瘀的丹藥,每日服一粒。"
"知道了,師兄..."李珊虛弱地點點頭,在張青的攙扶下踉蹌著離開,右肩的衣衫已經被血浸透了一大片。
每走一步,她的眉頭都會不自覺地皺一下,顯然正在忍受著極深的痛。
張青帶著李珊離開後,陸景年連個眼神都沒給沈若初,直接看向阿瑤,叮囑道,“阿瑤,下一場就是你了,贏不贏無所謂,注意保護自己。”
“知道了,師兄。”
沈若初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按照她看過的那些話本子,像陸景年這樣英俊瀟灑、修為高深的男人,不是應該圍著她這樣的美人轉才對嗎?
冰冷的視線射向阿瑤。
阿瑤似有所感,側身望向她。
沈若初她立馬換上了虛偽的笑,隨後攏了攏鬢發,故作優雅地走回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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