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一閃,鮮血飛濺。
阿瑤眼睜睜地看著青禾倒在血泊中,那雙曾映著星光的眼睛永遠失去了光。
"沈若初!"阿瑤眼中燃燒著滔天怒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周圍的弟子們都驚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寫滿了錯愕。畢竟秦宗主他們都還沒定下這些妖族之人的生死,沈若初就擅自出手殺人,未免太過狂妄。
"我隻是替天行道。"沈若初輕描淡寫地說道,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優雅地甩了甩劍上的血珠,雙眸看向阿瑤,滿是挑釁,仿佛在說:我就是殺了,你能奈我何?
"沈瑤,你這麼關心那個妖女的死活,看來果真是和妖族勾結,背叛宗門!”沈沈若初往前逼近一步,"快說,夜天瀾在哪?"她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像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就等著咬對方一口。
眾人這才想起,夜天瀾逃了,還未抓到。
夜天瀾殺了他們這麼多同門,簡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才能解恨。
於是,一道道懷疑的目光又齊刷刷地射向阿瑤。
"沈瑤,夜天瀾在什麼地方?"江景和厲聲質問,眼中寒光閃爍。
阿瑤咬著唇,死死抿住沒說話。
少女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卻又倔強地抬起頭,與江景和對視。
“他死了。”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打破了殿內的僵持。
墨子軒伸手將阿瑤扶起來,看著她泛紅的眼眶,眼中閃過一絲心疼,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死了?"
“死了?”
不久前還耀武揚威、無人能敵的妖皇,怎麼可能說死就死了?
眾人聞言都炸開了鍋,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有人瞪大了眼睛,有人張大了嘴,整個大殿瞬間沸騰起來。
墨子軒直視秦向安,鄭重道:"師父,夜天瀾確實已經死了。我們找到他時,他已是形神俱滅。"
“確定是夜天瀾?形神俱滅?”另一側的禹安皺眉問道,眼中滿是懷疑,顯然對這個結果並不完全相信。
夜天瀾可是萬妖之皇,有著萬年修為,怎麼可能輕易被殺死?還形神俱滅?
“確實是他。”墨子軒語氣堅定,
"那"風鳴琴"和"九天神珠"呢?"溫靜嫻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夜天瀾要是真死了,那兩件神器肯定會現世才對。
“我們沒有找到。”顧晚音說道。
阿瑤聽到溫靜嫻詢問神器的下落,雙眸下意識地暗了一下。
夜天瀾將"風鳴琴"封印在了她的體內,旁人根本無法察覺。
而阿瑤也選擇暫時保守這個秘密。即使"風鳴琴"是夜天瀾從天音宗搶來的,但這是他的遺物,是他留給自己的。
至於"九天神珠",她並不知下落。
"既然夜天瀾已死,此事就此作罷。"秦向安揮了揮手,語氣淡漠,"至於這些妖族餘孽,都先關押起來吧。"
"等等!沈瑤的處罰還沒定呢!"沈若初尖聲叫道,臉上寫滿了不甘,精致的五官因為憤怒扭曲得不成樣子。
她心裡急得像火燒: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必須坐實沈瑤的罪名!
‘她可是勾結夜天瀾的叛徒!這種人留著就是禍害!”沈若初繼續嚷嚷,聲音尖利得刺耳。她指著阿瑤的手指微微發抖,眼中閃爍著近乎瘋狂的光芒。
阿瑤聽到這話,望向沈若初的眼神裡像是淬了毒,滿滿的都是恨意。
"沈若初,你說我是叛徒,你有證據嗎?"阿瑤的聲音帶著一股決絕,像破釜沉舟般,"今天我要在這裡公布一件事。沈若初,這位清風城沈家大小姐,親手屠殺了青禾村的所有村民!男女老少,一個沒剩!"
阿瑤的話像一顆炸雷,在殿裡引起了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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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驚呆了,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眼神裡滿是震驚和疑惑。
“沈若初屠殺青禾村?這是真的嗎?‘
’青禾村不是沈家的附庸嗎?”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可是整整一村的人啊,下手也太狠了吧?”
阿瑤說出這話時,墨子軒清晰地感覺到身邊的人在微微顫抖,那是壓抑了太久的痛苦和憤怒。
“你胡說!我沒有!”沈若初尖叫起來,眼神閃爍不定,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她怎麼也沒想到阿瑤會在這個時候把這件事抖出來!她絕不能讓這件事坐實,不然彆說在藥王宗待不下去,恐怕整個修真界都會容不下她!
"你沒做過,怕什麼?"秦沐顏鄙夷地看著她,眼神裡滿是不屑。她雙手叉腰,像一隻護崽的母雞,氣勢洶洶地瞪著沈若初。
當日青禾村的慘狀,她可是親眼所見!到處都是血,屍體堆得像山一樣,連剛出生的嬰兒都沒能幸免,那景象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若初,這是怎麼回事?”沈若初的師父玉真長老厲聲問道。她銳利的目光在沈若初和阿瑤之間來回掃視,試圖分辨真假。
她知道沈若初有些驕縱任性,但實在不敢相信她會做出屠村這種喪儘天良的事。
"師父,沈瑤這是在誣陷我!"沈若初強裝鎮定,擠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看起來楚楚可憐。
她咬著下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她是恨我揭穿她的真麵目,才故意編造這種謊話來汙蔑我!"
她心裡暗自慶幸:幸好兄長早就處理好了後事,沒有留下證據,僅憑沈瑤一麵之詞,誰會信?隻要自己咬死不承認,看她能奈我何!
想到這兒,沈若初懸著的心又放了下來,眼神也變得有恃無恐。
“沈瑤,你說若初屠殺了整個青禾村,可有證據?”玉真長老沉聲問道,目光銳利地盯著阿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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