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王束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匐在自己胸膛上、笑靨如花的燕姑,嘴角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他哆哆嗦嗦地努力了半天,咬著牙,才從喉嚨裡擠出一句斷斷續續的話。
“燕……燕姑……我……我記得……好像……旖霞樓……是……有……規矩的……”
燕姑那雙白嫩的小手繼續在王束的胸膛上畫著圈,一圈又一圈,仿佛要將他的恐懼和不安都圈進這溫柔的陷阱裡。
她的臉上帶著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是呀!旖霞樓裡除了客人,是不允許有任何雄性的存在的。”燕姑的聲音輕柔而堅定,仿佛是在陳述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
王束的瞳孔猛地一縮,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聲音顫抖地問:“那……龜公?”
燕姑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她湊近王束的耳邊,輕聲說道:“自然是要閹掉咯!這樣才能保證旖霞樓的規矩不被破壞。”
在一旁品茶的何太叔,在聽到“要閹掉”這三個字的時候,口中的茶水猛地一噴,隻聽“噗”的一聲,茶水四濺,濺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灘斑駁的水漬。
他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地看著燕姑和王束,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燕姑隻是嬌顛地看著何太叔,眼神中充滿了不滿,似乎覺得何太叔的驚叫聲打擾了自己的好事。
一旁的王束則是被嚇得徹底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經出竅,隻剩下軀殼在那裡瑟瑟發抖。
“咳咳!!!!!”
何太叔尷尬地假裝咳了幾聲,試圖緩解這突如其來的緊張氣氛。
而後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走到掛在牆上的凡俗界名畫前,開始欣賞起來。
他看似是在裝模作樣地研究畫作,實則耳朵已經豎了起來,捕捉著空氣中的每一絲動靜。
這時,王束終於清醒過來,他一把推開了匐在自己胸口上的燕姑,眼中滿是驚恐。
他指著燕姑哆哆嗦嗦地說了一句:“你...你....這是在謀殺情郎,你好狠啊,燕姑。”
被推開的燕姑從床上爬了起來,她整理了自己的頭飾與衣裳,漫不經心地白了王束一眼。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幽怨,隨後便邁著輕盈的步伐朝王束走來。
“你那個東西又不獨屬於我,乾嘛要留著,不如切了,到時你就隻屬於我了,不是嗎?”
燕姑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逗和威脅。當她的手指滑落到王束的下體時,白嫩的小手一抓,發出了一聲慘叫。
“嗷!!!!”
王束頓時感覺自己的軟肋被抓住,疼痛讓他嗷嗷直叫。他疼得彎下了腰,但他卻不敢有任何還手的意思,他隻能瞪大眼睛看著燕姑,眼中充滿了害怕。
“燕姑,好娘子,快鬆手。你真的不要自己的幸福,也不要我們的將來了嗎?”王束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他深知自己此刻的處境岌岌可危。
燕姑側臉緊貼著王束的胸口,眼神中幽怨與無奈交織。她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充滿哀怨。
“我這外門弟子的身份,媚仙宗根本就看不上眼,當初隻要有人願意為我贖身,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可如今,我成了這旖霞樓的管事,你再想為我贖身,可就難如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