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菜倒還好說,依托大陸穩定的靈植供應渠道,從未出過差錯。但那些珍稀海味,卻始終是個令人頭疼的難題。
普通葷菜尚能找到替代品,唯獨這深海靈鮮,必須現捕現送方能保持最佳風味。
以往雇傭的那些練氣期捕魚團隊,不僅出海周期漫長,動輒數月不歸,捕獲的靈魚更是時多時少,品相也參差不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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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今日還賓客滿座,明日就因缺貨不得不撤下招牌菜式,平白損失大把靈石。
如今這位築基期的何前輩,不僅短短時日就帶回八千餘斤上等銀飛魚,更難得的是條條品相完好,靈韻充沛。
這批貨雖能解燃眉之急,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胖掌櫃思及此處,不由得將主意打到了何太叔身上。可他也心知肚明,築基修士向來不屑於做這等瑣碎營生——除非是急需靈石周轉,否則誰願意終日與魚蝦為伍?
眼見何太叔去意已決,胖掌櫃額頭已滲出細密汗珠。若就此錯過,恐怕不出三月,酒樓又該陷入往年那般有價無貨的窘境。
屆時損失的不僅是白花花的靈石,更難以向東家交代。想到這裡,他索性把心一橫,今日定要試上一試。
何太叔何等人物?在修真界摸爬滾打數十載,早將胖掌櫃那點心思看得通透。
他嘴角微揚,索性重新落座,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盞,似笑非笑道:掌櫃的,若是價錢合適,倒也不是不能商量。隻不過......話未說完,意已昭然。
胖掌櫃聞言,連忙用袖口擦拭著涔涔冷汗,臉上賠笑更甚。
他自然明白讓築基修士長期充當漁夫著實有些得寸進尺,但為了酒樓的生意,今日說什麼也要厚著臉皮試上一試。
胖掌櫃見何太叔神色不變,心中愈發焦急,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氣,索性將衣袖一挽,露出圓潤白胖的手臂,伸出五根粗短的手指,比了個數。
前輩,這個數,您看如何?他試探著問道,聲音裡帶著幾分忐忑,又藏著幾分期待。
何太叔依舊端坐桌前,神色淡然,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既不點頭,也不搖頭,隻是慢條斯理地啜飲著杯中靈茶,仿佛對胖掌櫃的報價渾不在意。
見對方毫無反應,胖掌櫃心頭一緊,咬了咬牙,終於下定決心。
他雙手抱拳,深深一揖,語氣誠懇而鄭重:前輩,晚輩鬥膽,請您開個價!隻要是我們醉仙樓能承受的範圍,晚輩必定竭儘全力向上麵爭取。若實在超出晚輩的權限……
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苦澀,那也隻能說,是我們酒樓福薄,無緣與前輩長期合作了。
話雖如此,他眼底仍藏著一絲希冀,目光緊緊盯著何太叔,生怕錯過對方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何太叔嘴角微揚,指節有節奏地輕叩著檀木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
每一聲叩擊都像敲在胖掌櫃緊繃的心弦上,讓他本就忐忑的神情更添幾分局促。何太叔此刻確實覺得頗為有趣——已經很久沒有哪個商賈敢這般直白地與自己討價還價了。
他慢條斯理地摩挲著茶盞邊緣,思緒流轉。雖說眼下靈石缺口已不似先前那般緊迫,但若能借此機會......想到這裡,何太叔眼中精光一閃。
在胖掌櫃殷切的注視下,他緩緩開口:想讓本座長期為你們酒樓供應海產?話音未落,便見對方忙不迭點頭。
不過...何太叔故意拖長聲調,以你們酒樓的規模,怕是出不起令本座心動的價碼。眼見胖掌櫃麵色驟變,他話鋒一轉:當然,若以其他方式相抵...
這弦外之音讓胖掌櫃渾濁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到底是混跡商海多年的老狐狸,他立即會意,急忙接話:前輩明鑒!我們醉仙樓雖不敢說富可敵城,但每日迎來送往的修士不計其數。若前輩需要什麼消息...
說著意味深長地壓低聲音,無論是奇珍異寶的下落,還是某些...特殊人物的行蹤,我們都能略儘綿力。
何太叔聞言,終於露出滿意的神色。他指尖停止敲擊,茶盞輕輕落在桌上,發出的一聲清響。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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