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總有些不知死活的散修以為天高皇帝遠,在外海域劫掠商船後便可逍遙法外。
殊不知外事堂最擅長的就是千裡追凶。何太叔看著眼前這個滿臉不甘的劫修,心中毫無憐憫——既然敢做,就要敢當。今日若不嚴懲,明日就會有更多修士效仿。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那中年男子感受到周身飛劍傳來的森然殺意,額頭滲出細密冷汗。他忽然獰笑起來:哈哈哈...好一個冠冕堂皇的外事堂!你們不過是想拿我的人頭立威罷了!
何太叔眼中寒光一閃,五柄飛劍同時發出清越劍鳴,劍氣瞬間封鎖了男子所有退路。我勸道友莫要做無謂掙紮,他淡淡道,外事堂要的人,從來沒有逃得掉的。
中年男子全當沒聽見,低垂著頭,凝視著懷中女子蒼白的麵容。
他粗糙的手指輕輕撫過她冰涼的臉頰,動作溫柔得仿佛在觸碰易碎的琉璃。
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往昔的柔光——或許是某個春日裡她拈花淺笑的模樣,或許是夜深人靜時她為他披上衣衫的溫情。
這抹柔情轉瞬即逝。當他緩緩抬頭,望向步步逼近的何太叔時,嘴角忽然扯出一個扭曲的笑容,整張臉都因極度的恨意而變得猙獰。道友...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摩擦,既然踏上這條不歸路,我們早知會有今日。
他的喉結滾動著,發出夜梟般淒厲的低笑:既然我夫婦無緣共生...那便共赴黃泉吧!
原來方才的交談不過是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中年男子暗中早已將全身靈力瘋狂灌入丹田,隻待何太叔踏入三丈之內,便要引爆畢生修為。狂暴的靈力在他經脈中奔湧,皮膚表麵都開始滲出細密的血珠。
轟——
就在丹田即將爆裂的刹那,異變陡生!
一條銘刻著鎮靈符文的玄鐵鎖鏈突然破土而出,如同毒蟒般纏上他的脖頸。鎖鏈上流轉的暗金色符文驟然亮起,瞬間截斷了靈力的運轉。
中年男子雙目暴凸,青筋畢現的雙手本能地抓向頸間鎖鏈,卻聽得數聲——
四條同樣纏繞著符文的鎖鏈自四方破土而出!兩條如靈蛇纏腕,瞬間扣住他正在結印的雙手;另兩條則精準絞住他的腳踝。
五條鎖鏈交錯縱橫,將他懸空捆成一個扭曲的字。那些刻滿禁製的符文綻放出刺目金芒,將他體內暴走的靈力硬生生鎮壓下去。
咳...咳咳...中年男子嘴角溢出血沫,不可置信地瞪著從始至終都站在安全距離外的何太叔。
對方青袍下若隱若現的陣盤此刻正泛著幽幽藍光——原來早在現身時,這位外事堂執事就已暗中布下了五方禁靈陣!
那中年男子被符文鎖鏈死死禁錮,身軀如待宰的牲畜般懸在半空,卻仍不甘地扭動著。
他雙目赤紅如血,喉間擠出破碎的嘶吼:外事堂的走狗!你竟敢——嗚......話音未落,鎖鏈上纏繞的符文驟然一亮,如活物般竄上他的麵頰,鐵索絞緊,將他的謾罵硬生生堵回喉中。
男子額角青筋暴起,眼中閃過一絲狠絕——既然言語無用,那便玉石俱焚!他瘋狂催動丹田內殘餘的法力,試圖引爆金丹。
然而下一刻,他的表情陡然凝固。那些鎖鏈上的古老符文如同饑渴的吸血水蛭,竟開始瘋狂吞噬他體內所剩無幾的靈力。
不過幾個呼吸間,他就像被抽乾精髓的皮囊般癱軟下來,眼中滿是驚駭與怨毒。
何太叔緩步走近,衣袍在腥鹹的海風中微微拂動。他平靜地注視著男子扭曲的麵容,對那幾乎要化為實質的恨意視若無睹。道友何必說在下卑鄙?
他的聲音依舊淡然,你用言語設局,我以鎖鏈破局,不過各憑本事罷了。
說罷,他轉身向密林外走去,五指輕抬。
那五柄懸浮在空中的飛劍發出清越錚鳴,化作五道流光,數聲歸入他背後的玄鐵劍匣。
與此同時,鎖鏈嘩啦作響,將中年男子如貨物般拖拽而起。就在鎖鏈即將纏繞上那具的瞬間。
喜歡修仙之我有個裝備欄請大家收藏:()修仙之我有個裝備欄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