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默你懂不懂啊,重點不是五殺,是能一打五五殺的妹妹啊!”郝誌遠錘著鼠標墊,一臉恨恨不平的樣子。
同樣是打遊戲,為什麼他就沒有這麼厲害的能雙排的妹妹!
之前以為是個假妹子,沒想到是真的啊!
陳默,你該死啊!
“你們這群見色忘義的狗東西。”陳默重連後點擊了再來一局。
可沒想到,這把打到一半,又掉線了。
陳默怒氣衝衝地撥打了語音過去。
“沒完沒了是吧?女人,你就這麼想吸引我的注意?”
那邊打了個哈欠,慢慢悠悠地開口。
“是的,過來陪我。”
???!!!
阿雪,你來真的?
陳默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他此刻大腦如同鏈接了墨菲特網絡,照鏡子的話眼睛肯定是一大一小一上一下。
完了,河馬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一定是感冒把腦子燒壞掉了!
陳默神色嚴肅地收拾東西準備下機。
“怎麼說?”郝誌遠看了過來。
“我有一哥兒們神誌不清了,我得趕緊去看看他,免得他一個人死掉了。”
郝誌遠點了點頭,“那還是人命要緊,就不追究你臨陣脫逃的事情了。”
十分鐘後,陳默來到河馬所在的小區外,順路打包了一份瓦罐湯和蛋炒飯。
這貨請假在家休息估計又沒吃飯。
來到門外,按響了門鈴。
也許是經過他提醒,外麵貼的倒福已經被撕掉了。
裡麵過了好久才傳來響動,又過了一會兒,門終於開了。
岑白雪站在裡麵,穿著素色長袖睡衣,黑色長發披散在腦後,比往日的柔順稍顯隨意,整個人看起來也有點沒精打采。
“喲,這不是翹晚自習逃課上網還打得這麼菜的陳默同學嗎?”岑白雪嘴角微微翹起。
看到岑白雪腦子正常,不像是燒壞的樣子,陳默鬆了口氣的同時也絲毫不客氣。
“比比啥呢,不是你求我過來的嗎?”
陳默進門後把打包的食物扔茶幾上,大大方方往沙發上一靠,“怎麼,幾天不見,想逆蝶了?”
“看在你還知道孝敬食物的份上,不跟你計較。”
岑白雪端起茶樹菇老鴨湯咕嚕嚕大口喝了起來,絲毫沒有顧忌形象。
陳默看著她餓狼撲食的樣子,嘖了咋舌,“你不會在家一天沒吃飯吧?”
“睡了一天,不需要吃飯。”
“能睡一天,你果然是豬。”
“旺柴,彆叫了,沒人把你當啞巴。”岑白雪緩了口氣,繼續喝湯。
一天下來除了吃藥就吃了點零食,真有點餓了。
這家夥還算有良心。
“你鼻音這麼重,是感冒了?嚴重不?”陳默問。
對方這種關心的話聽起來還真有點不適應,岑白雪心中微微一暖,剛準備說兩句緩和氣氛,便聽到後麵的話。
“嚴重的話離遠點,彆傳染給我了。”
岑白雪的拳頭微微攥緊。
“怕被傳染就出去,整個房間都是病毒。”
“開玩笑的雪。”
“不開玩笑。”岑白雪放下碗,一字一頓道,“你又把網吧的煙味帶進來了,去洗澡,我喉嚨本來就不舒服。”
“還是彆了,上次洗澡就夠嗆,你這沒衣服換。”陳默連連擺手。
“我買了幾套男裝,彆墨跡了,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