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去了吳老怪辦公室,看到了新座位表!”張博忽然說道。
“怎麼說怎麼說?”
“其實你們的名字我都看了,但我現在隻記得自己座位了。”張博顯得很不好意思。
“你個沒良心的,”郝誌遠忿忿不平,“想想寢室裡你天天抽誰的紙?”
“我的我的。”張博連忙改口,“但我記得個大概,誌遠你跟謝碧玉同桌。”
“沃日!!”郝誌遠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呆立在原地,跟天塌了一樣。
“恭喜恭喜。”陳默在旁邊煽風點火。
郝誌遠發了會癲後,回過神來,狠狠地咬牙,“那陳狗呢?這貨跑哪去了?”
張博回憶道:“印象中好像是在前麵,然後同桌是一個新名字。”
陳默一聽,什麼?
吳老怪,說好的讓我和清清寶寶多多交流呢?
同桌都不讓做,你言而無信呐!
下次在你語文課學數學,狠狠地ntr。
網吧一番激戰後,最後張博提議去吃點宵夜一起搓一頓,大夥都同意了。
有人要走了,給一起上網的兄弟送送行。
去夜市整了點燒烤,幾人沒有喝酒,郝誌遠咕嚕咕嚕灌下一口可口可樂,痛快地哈了口氣感歎道:
“你去了文科班以後,一定要留意班上那些好看的妹子啊,聽說文科班的妹妹多,到時候給兄弟介紹介紹啊。”
“嗬嗬,哥兒們自己都找不到。”
“你找你的,不影響。”郝誌遠,“我喜歡蘿莉,看看你們班上有沒有小巧可愛類型的。”
“小巧可愛類型的……我記得委員長不就是嗎?”
“屁!”郝誌遠大手一揮,“委員長還是太高了!我要一米五以下的!”
“那你該吃槍子了。”張博插了句嘴。
“我感覺我們班的妹子就挺好看的。”那男生感慨,“不說委員長,杜班花也很頂啊,可惜我都要走了,還沒跟杜夢雅表明心意……”
“……”陳默差點把嘴裡的可樂噴了出來,硬生生憋了回去。
幾人轉頭看了過來。
陳默若無其事地又灌了一口可樂,“話說,杜夢雅還留在咱們班嗎?”
“在的,我在座位表上看到了她名字。”張博說。
郝誌遠忽然發現了端倪,“你怎麼會刻意去找杜夢雅的名字,你小子,該不會……”
“沒有的事!”張博嚴詞反駁。
“哎喲,你耳朵怎麼紅了?這麼純情的嗎?”
不知道為啥,男高對純情這個詞往往羞於承認,就好像日本那邊女生間的經典攻擊‘你該不會還是處女吧?’。
不懂不懂,反正陳默是純愛黨,也是那個黨。
“哪紅了?”張博趕緊去摸自己耳朵。
這表現相當沒有說服力,大夥都看出來了,於是要走的男生大度地拍了拍張博的肩膀,“以後杜夢雅就交給你了,好好照顧她。”
陳默隻能大口喝著可樂壓壓驚。
不是,杜夢雅本人知道嗎?
還薪火相傳起來了。
這幾個娃都沒救了……
杜夢雅難道是什麼魅魔體質嗎?專門吸引純情男高?
張博這時小心翼翼往陳默這邊看了過來,“老默,我記得你是不是也……”
“彆扯上我,我跟她沒一毛錢關係。”陳默趕緊擺手,“你想乾啥就乾啥,不過我還是勸一句,在那之前,要多想。”
“是啊,杜夢雅已經是過去式了,老默現在目標是委員長。”郝誌遠這孩子一語道破真相。
幾人紛紛點頭,畢竟昨天他們都親眼看到了陳默把劉清清拉出教室,然後兩人消失了一早上。
若說沒點貓膩,誰都不信。
“委員長也不錯其實,不在杜班花之下,加油老默。”
什麼叫不在杜夢雅之下?清清寶寶可是天使啊,這是綠茶能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