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雨黛你不會琵琶樂道呀。”
伊虹夏端著一杯靈茶說道。
“嗯,是的。”
席雨黛心虛愧疚的說道。
“怪不得之前找你練習,你也躲著。”
聽見伊虹夏的話,席雨黛頭低了下來,侯奕漓看著席雨黛尷尬愧疚的樣子,想說點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於是她看向林弦,林弦感覺到了侯奕漓的目光,直接傳音侯奕漓:
“奕漓,不用擔心,虹夏和涼不會怪她的。”
聽見傳音,侯奕漓點了點頭,放鬆下來。
“你突然失去音信,我真的很擔心。”
涼喝了一口靈茶,緩緩說道。
“涼前輩,你真的...”
席雨黛的失落一掃而空,她感動的看著單恬涼。
隻見涼雙手合十在胸前,一臉虔誠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遭遇了不測,最近一直在給你上香。”
“不要隨便讓人去世啊。”
伊虹夏吐槽道。
這時,席雨黛看著眾人,輕聲說道:
“那個,你們真的沒有生我的氣嗎?”
“當然沒有啦,我們怎麼會能怪你呢,況且這也是怪我,沒有看出來你沒有琵琶樂道的經驗,而且那天演出也很成功嘛。”
伊虹夏說著看向侯奕漓和林弦。
“就算你們這樣說,我的良心也過意不去,請讓我做點什麼賠罪吧。”
“借我靈石。”
單恬涼見縫插針直接提出要求。
“涼!不要這樣啊。”
這時,林弦開口道:
“席道友,你要是真的過意不去,就把今天虹夏的工作乾了吧。”
“好,我馬上去乾。”
席雨黛風風火火的要離開練習室,但是被林弦一把拉住,給她按回原位。
“席道友,工作時間還早著呢,不用那麼著急。”
“哦,好,不過能不能叫我雨黛呀。”
“可以,不過這有什麼緣由嗎?”
“沒什麼,就是感覺怪怪的。”
這時,伊虹夏拍了拍手說道:
“好啦,現在樂隊人齊了,進行下一項練習吧。”
“誒,我,可以嗎,我的琵琶樂道完全不行啊。”
席雨黛擺手拒絕道。
“沒事的,有我和奕漓呢,很快就能讓你入門。”
林弦說著,走向席雨黛,心想:
“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見名場麵“六弦低音吉他”。”
他輕咳一下,對席雨黛說道:
“你先取出一下你的琵琶,我看看。”
席雨黛點了點頭,取出了她的“琵琶”。
“我彈的時候感覺聲音很尖,而且找不到琵琶道途的感覺。”
“你這是琵琶嗎?”
“難道不是嗎,琵琶不就長這樣嗎?”
席雨黛疑惑的看著林弦,伊虹夏、侯奕漓、單恬涼也湊了過來。
“雨黛呀,你這個好像不是琵琶呢。”
伊虹夏看著這個“琵琶”說道。
“嗯,其實這個是柳琴。”
單恬涼摸著下巴,對著席雨黛開口道。
“啊,怎麼會這樣。”
席雨黛癱在椅子上,整個人要化成灰了。
“這可是我向父親預支了一年的零花錢買下的。”
林弦拍了拍席雨黛的肩膀,把她從燃儘狀態拉了回來。
“很簡單,我重新煉製不就是了。”
說罷,林弦一把抓住柳琴,施展煉道,對柳琴進行改造。
伊虹夏和侯奕漓看到林弦在煉器,很是震驚,因為一般的煉器師可做不到憑空煉器。
席雨黛一臉希冀的看著林弦,她能不能擁有琵琶就靠林弦了。
單恬涼看著林弦兩眼放光,她很喜歡收集樂器,尤其是阮琴,要是能說服林弦給她煉器,豈不是不用上外麵買了。
林弦倒是沒有關注她們的反應,隻是專心的繪製符文,在符文繪製好之後,林弦施展宙道加速樂器成型。
很快,席雨黛的柳琴就被改造成琵琶,她小心翼翼的從林弦手中接過琵琶,簡單注入靈力彈奏幾下。
“上品法器!這太貴重了,我不能這麼心安理得的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