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敢說這話。不過有你在,倒是不用怕他們耍手段。”
兩人剛走到修煉室門口,就聽見院外傳來腳步聲。
是楚華回來了,淺金發絲被晚風拂得飄起來,手裡還拎著個裝靈果的盒子:
“來晚了?老遠就聽見你們聊天,新功法很厲害?”
身後烏彌玲跟著進來,阮琴斜挎在肩,臉色還是冷的,卻主動問:
“換功法?什麼時候開始練?”
慕梓冪和苗夢頃也緊跟著到了,苗夢頃晃著自己買的靈糖,嘴裡還嚼著靈果:
“路上碰到個賣靈糖的,耽誤了會兒!新功法能漲多少修為啊?”
夏祈歌推開門,修煉室裡的聚靈陣還亮著微光:
“先練曲子,我新寫了首《殺戮之吻》,配合咱們樂隊主旨意境寫的,練完再用新功法雙修。”
眾人走進來,楚華把靈果盒放桌上,率先坐到椅子前,取出琵琶說道:
“這麼快就有新曲子了嘛,不愧是你,小祥。”
烏彌玲挨著她坐下,將阮琴放好。
苗夢頃跑到旁邊,取出鑼鼓,手指在鼓麵輕輕敲著;慕梓冪也取出自己的琵琶,安靜地站在角落,等著曲子開始。
夏祈歌指尖落向古箏,厚重典雅的聲音由弱漸強,弦音神聖恢弘,卻帶著一種黑暗的感覺。
每一次掃弦都帶著決絕,像要把前路的黑暗劈出裂口,琴身震顫的頻率裡,藏著不回頭的決意,沒有柔意,隻有破局的狠。
楚華的琵琶緊跟著纏上來,弦音強勁轟鳴,道途的淺紅光暈裹著旋律,沒有謙讓,隻有“同闖絕境”的默契,每一下挑弦都帶著偏執,似要在黑暗裡刻下痕跡。
慕梓冪的琵琶沉如暗流,藏在楚華的旋律下,像沉默的刃貼在袖口。
她的弦音不銳,卻穩得能托住所有人的節奏,道途的冷霧裹著琵琶聲,與楚華的音交疊時,像兩個影子共用一雙眼睛,沒有爭搶,隻把“共擔黑暗”的厚重揉進樂聲裡。
烏彌玲的阮琴撥得極重,低頻如凍土砸擊,沒有多餘回響,隻剩沉到骨子裡的決絕。她的道途是冷白色,貼在阮弦上,每一次震動都像給眾人的反抗加了配重,不讓旋律飄起來,反倒往下紮根——像闖黑暗時最穩的那雙腳,托著所有人的勁往前行。
苗夢頃的鑼鼓重如瀕死心跳,“咚——咚——”的節奏震徹胸口,連呼吸都跟著變沉。道途的紅焰裹著鼓點往中間聚,與古箏的鳳火迸出火星,沒有輕快,隻有“燃儘一切”的瘋,每一下悶鼓都像在砸開命運的籠子。
林弦站在中間,道途化作黑芒,將所有樂器聲裹束在一起——古箏的決意、琵琶的銳與沉、阮琴的穩、鑼鼓的重,沒半分雜亂,隻剩“攥刃闖暗”的合力。
樂聲撞在修煉室牆上,彈回來時裹著眾人的道途,像把黑暗撕開了道縫。
“停。”夏祈歌收指,古箏餘震未歇,屋裡還飄著樂器的嗡鳴。
眾人道途未收,光暈纏在一起,藏著“同破困局”的熱。楚華指尖輕顫,是鬱氣儘散的鬆;慕梓冪輕點下頜,是默契的認;烏彌玲勾了勾唇,嫌低頻還不夠重;苗夢頃晃著鼓槌,眼裡亮著“瘋到底”的光。
夏祈歌起身,古箏餘音繞著屋梁:
“先練到這裡,接下來去雙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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