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見席雨黛和祁涵雅在找參考,也湊了過去。
“雨黛,你感覺這個怎麼樣?”
“我感覺不太有個性啊,安若你認為呢。”
“那我再找找吧。”
這時伊虹夏拿出了自己的通訊玉簡,她翻出在路上大家拍的照片。
“感覺路上拍的挺有鏡頭感的,尤其是雨黛和祁涵雅。”
這時席雨黛將自己的通訊玉簡界麵,翻到了自己的靈網社交賬號。
“可能是因為,我平時就經常和朋友出去拍照片吧。”
祁涵雅也點點頭。
“我之前也是這樣的。”
這時,看見席雨黛賬號的侯奕漓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同時變化道不自主的施展。
“啊,奕漓你振作一點啊。”
伊虹夏拍了拍侯奕漓,試圖讓她恢複過來。
席雨黛也慌張的蹲了下來,一邊搖晃侯奕漓一邊說道:
“奕漓你怎麼了,你不要死啊。”
侯奕漓陷入了自己的小劇場,對於她這種社恐陰角來說,彆人青春四溢的合照還是太刺激了。
林弦看著一會兒是野槌蛇形態,一會兒是賽博精神病形態的侯奕漓,歎了口氣,他走到侯奕漓身邊,一把抱住,一邊摸她的頭,一邊安慰她。
在林弦的大手之下,侯奕漓終於恢複了正常狀態。
侯奕漓緩過來後,還縮在林弦懷裡,耳尖紅得能滴出血,手指絞著他的衣擺小聲道歉:
“對、對不起,又給大家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
伊虹夏擺擺手,蹲下來拍她肩膀。
“社恐都這樣,我懂!”
席雨黛也跟著點頭:
“是啊奕漓,不用道歉,咱們繼續想拍照的事就行。”
單恬涼靠在牆上,嚼著最後一塊靈果乾:
“其實奕漓你這樣蠻有趣的。”
祁涵雅翻遍了靈網上的參考圖,皺著眉抱怨:
“要麼太死板,要麼沒什麼亮點,都不合適你們。”
眾人又陷入沉默,你看我我看你,沒一個有新主意。
林弦拍了拍侯奕漓的背,讓她站好,然後開口:
“要不拍跳躍的?大家一起跳起來,不用刻意擺姿勢,自然還顯活力。”
“跳躍照?”
伊虹夏眼睛一亮。
“這個好!就這麼辦了。”
席雨黛立刻蹦了蹦:
“師兄,不愧是你!”
侯奕漓有點猶豫,手指攥緊衣角:
“真的要這麼辦嘛,我怕跳不好,”
“跟著我就行。”
林弦走到她身邊。
“我喊三二一,咱們一起跳,不用跳太高,離地一點就可以。”
眾人站成一排,林弦在中間,左邊是侯奕漓和席雨黛,右邊是伊虹夏和單恬涼。祁涵雅舉著通訊玉簡退到遠處,喊:
“準備好了嗎?我要拍了!”
伊虹夏攥緊拳頭,腳尖踮起,隨時準備起跳;席雨黛雙手比好小愛心,眼睛盯著鏡頭;侯奕漓深吸一口氣,往林弦身邊又靠了靠;單恬涼雙手插兜,臉上還是沒表情,卻悄悄調整了站姿。
“三、二、一,跳!”
隨著祁涵雅的聲音,五人同時起跳。伊虹夏跳得最高,頭發都飄了起來,露出充滿活力的笑。
席雨黛的小愛心舉得高高的,侯奕漓雖然跳得不算高,但嘴角悄悄翹了點;單恬涼繃著臉,卻也離開地麵半尺,林弦直接還原了原著的跳法。
“哢嚓”一聲,照片拍好。
祁涵雅跑過來把通訊玉簡遞過去,眾人湊著看——畫麵裡五人姿態各異,卻透著股說不出的默契,陽光灑在身上,連單恬涼的冷臉都顯得溫暖了起來。
“好看!”
伊虹夏第一個點頭。
“就這個了!發靈網肯定能吸粉!”
席雨黛也跟著誇:
“奕漓你看,你跳得很好呀,一點都不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