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沈青竹早早的起來了,不過他剛一起來就感覺一道異樣的眼光射向他。
他說著目光看過去,就發現第九席盯著自己看。
沈青竹走上前詢問:“你看我乾嘛?我臉上有字嗎?”
第九席:“沒事。”
“莫名其妙。”沈青竹暗罵了一句,接著便走開了,接著來到地下祭壇後,又開始了重複注入精神力的日常任務,不過沈青竹卻沒有看到楚度三人,接著他發現第七席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自己的身邊了,還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
沈青竹心裡想著,難不成他們自己知道自己是臥底了,楚度真的叛變了?
他接著將目光投向其他人,第十二席在感受到沈青竹的目光後哼了一聲,接著便轉過頭去。
沈青竹一臉懵逼,今天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個的都是什麼情況?
沈青竹一臉懵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實是第九席不小心將昨天晚上沈青竹的事情說了出去,這才導致幾人的態度有所轉變。
沈青竹帶著滿腹的疑惑和一絲不祥的預感,結束了上午枯燥的精神力灌輸。
他剛站起身,準備活動一下僵硬的筋骨,第七席就搖曳生姿地走了過來,用那把從不離手的畫扇半掩著臉,一雙美目在他身上流轉,最終化為一聲意味深長的歎息:
“哎,多好看的小帥哥啊,臉蛋兒俊,身板也直,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沈青竹:“???”他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這“可惜”從何而來。他皺了皺眉,想追問,第七席卻已經像一陣風似的扭著腰走開了,隻留下一縷若有若無的、讓人煩躁的香氣。
“一個個的……今天都吃錯藥了?”沈青竹低聲罵了一句,決定不再理會這些神經病。
他打算去找楚度問問情況,他鬼主意多,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當他走上地麵,來到莊園那荒蕪的庭院時,一眼就看到了楚度。
隻見楚度正蹲在地上,手裡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帶著不少肉的大棒骨,而他的麵前,蹲坐著一隻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土黃色中華田園犬,正吐著舌頭,眼巴巴地盯著那根骨頭。
經曆了昨天和今天早上的種種詭異,沈青竹看到這略顯正常的一幕,心情反而稍微放鬆了些。他走過去,隨口問道:“這哪來的狗?莊園裡還養狗?”
一邊說著,他一邊習慣性地伸出手,想摸摸那隻土狗的頭——擼狗不失為一種放鬆。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狗頭的那一刻,那隻原本看起來憨厚溫順的土狗,卻極其敏捷地一偏頭,輕鬆躲開了他的撫摸。
它的眼神甚至都沒有看沈青竹一眼,依舊牢牢鎖定在楚度手中的大棒骨上,仿佛沈青竹的手隻是無關緊要。
沈青竹的手尷尬地落在了空氣裡。
就在這時,楚度手腕一抖,將大棒骨朝著遠處扔去。
“咻——”
那隻土狗如同離弦之箭般“嗖”地竄了出去,速度之快,在原地甚至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殘影,精準地一口叼住了空中的骨頭,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回來,放在楚度腳邊,尾巴搖得像螺旋槳。
楚度這才抬起頭,用看土包子的眼神看著沈青竹,指了指腳下正在啃骨頭的“土狗”,語氣平淡地扔出一個重磅炸彈:
“這可不是狗,拽哥。這可是信徒的第一席,還是一隻‘風脈地龍’。”
沈青竹:“……”
他低頭看看那隻正在歡快啃骨頭、啃得口水橫流、甚至還用後腿撓了撓耳朵的“土狗”,又抬頭看看楚度那一本正經在胡說八道的臉。
一股荒謬感油然而生。
風脈地龍?信徒第一席?就這?這玩意兒跟“龍”有半毛錢關係嗎?跟“第一席”的逼格匹配嗎?!
沈青竹嘴角抽搐,用極度懷疑的語氣問道:“楚度,你確定不是你又犯病了?或者被人打壞了腦子?這分明就是一條土狗!”
一聽沈青竹叫他是土狗,第一席就不樂意了,立馬就衝著沈青竹開始齜牙。
一聽沈青竹叫自己是土狗,原本正專心致誌啃骨頭的第一席動作猛地一頓,緩緩抬起頭,那雙原本看似憨厚的黑眼睛裡閃過一絲極其人性化的不悅。
它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帶著威脅的“嗚嗚”聲,衝著沈青竹齜出了鋒利的牙齒,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開始彌漫開來。
沈青竹被這突如其來的敵意搞得一怔,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心中驚疑不定:這狗……不對,這東西的反應,似乎真的不太尋常。
楚度看著第一席齜牙的樣子,反而樂了,他拍了拍第一席的狗頭,第一席不爽地晃了晃腦袋,但沒真咬他,對沈青竹說道:“看吧,拽哥,第一席大人不高興了,它最討厭彆人說它是狗了。”
沈青竹看著楚度那副與“第一席”熟稔的樣子,再結合剛才那詭異的速度和現在的威壓,心裡已經信了七八分,但嘴上還是忍不住嘀咕:“……可這怎麼看都是條土狗啊……”
楚度嘿嘿一笑,沒再繼續解釋。其實他今天早上剛看到這條“土狗”在院子裡溜達,嘴裡還叼著半隻血淋淋的牛腿時,反應比沈青竹還誇張。
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還在囈語的夢境裡沒出來,甚至跑回房間狠狠抽了還在熟睡的張偉幾個大嘴巴子,把張偉打得哭爹喊娘,這才確認自己活在現實。
然後他就猛地想起來了——信徒的第一席,好像……真他娘的是條狗!不對,是風脈地龍!而且看這土裡土氣的造型,多半就是眼前這位了!
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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