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著一身米白色的高定套裝,襯得她整個人少了幾分平時的冷硬,多了幾分柔和的知性美。她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安然,那眼神裡,既有對藝術的欣賞,更有……一種讓安然臉紅心跳的、毫不掩飾的癡迷。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安然有些慌亂地站起身,白皙的臉頰上,瞬間飛起兩抹可疑的紅暈。
“在你拉到第二樂章的時候。”司徒瑤緩緩地走近她,目光從她那張因為緊張而顯得愈發嬌憨的臉上,滑到她懷裡的duport上。
“它在你手裡,比我想象中,還要出色。”司徒瑤伸出手,指尖輕輕地劃過duport那光滑的麵板,最終,卻停留在安然按著琴弦的、白皙的手指上。
她的指尖冰涼,而安然的手指卻因為長時間的練習而帶著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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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與火的觸碰,讓安然渾身像被電了一下,猛地縮回了手。
司徒瑤看著她這副受驚小鹿般的模樣,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她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銀色的保溫杯,遞給安然。
“練了這麼久,嗓子該乾了。喝點這個。”
“這是什麼?”安然下意識地接過,杯身還帶著溫度。
“雪梨,羅漢果,還有一點川貝。”司徒瑤淡淡地說道,“潤喉的。”
安然打開杯蓋,一股清甜甘潤的香氣,便撲麵而來。她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瞬間就撫平了她因為緊張而產生的乾澀感,甜度也剛剛好,帶著雪梨的清香和羅漢果獨特的甘甜。
“……很好喝。”她由衷地讚歎道。
“我親手熬的。”司徒瑤看著她,輕描淡寫地拋出了一句話。
“咳咳咳!”安然被這句話驚得,差點把剛喝進去的糖水嗆出來。
她瞪大了那雙清澈的眸子,難以置信地看著司徒瑤。
親……親手熬的?
像司徒瑤這種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連吃飯都有頂級私廚伺候的人,居然會……親手為她熬一碗潤喉糖水?
這個認知,比司徒瑤送她一把duport,還要讓她感到震驚。
“有這麼驚訝嗎?”司徒瑤看著她那副傻乎乎的樣子,心情似乎很好,“我說了,我是醫生。調配這些東西,是我的專業。”
又是這樣。
安然發現,司徒瑤總能輕而易舉地,用這種無法反駁的理由,將一件充滿曖昧氣息的事情,變得合情合理。
她捧著那個小小的保溫杯,隻覺得它重若千斤。杯身上傳來的溫度,順著她的掌心,一點一點地,燙得她的心都有些亂了。
“怎麼不喝了?”司徒瑤見她呆呆地出神,微微挑了挑眉。
“沒……沒什麼。”安然連忙又喝了一大口,試圖用吞咽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可她喝得太急,一滴晶瑩的糖水,順著她的嘴角滑了下來,掛在她那小巧而精致的下巴上,在夕陽的光線下,泛著誘人的、琥珀色的光。
安然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正準備抬手去擦。
一隻冰涼的手,卻先一步捏住了她的下巴,輕輕地抬起。
司徒瑤不知何時,已經俯下身,與她靠得極近。
近到安然能清晰地看到她那長而卷翹的睫毛,能聞到她身上那股越來越濃鬱的、混合著消毒水與冷冽香氣的味道。
在安然徹底石化的、震驚的目光中。
司徒瑤微微低下頭,伸出舌尖,將她下巴上那滴晶瑩的糖水,輕輕地、緩慢地,卷入了口中。
那動作,帶著一種極致的、令人心悸的色氣與曖昧。
“嗯,”司徒瑤直起身,菲薄的嘴唇上,還帶著一絲晶亮的水光。她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徹底傻掉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粉發少女,鳳眸微眯,用一種仿佛在品鑒頂級紅酒般的、沙啞而危險的聲線,輕聲評價道:
“比我想象中,還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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