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的、求生的本能,瞬間衝垮了安然心中所有的恐懼和絕望。
她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徹底黑化、陷入瘋狂的女人,知道,自己所有的哀求和求饒,都已經失去了任何意義。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跑!
趁著現在,她還沒有被徹底地,囚禁起來!
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裡,瘋狂地,滋生蔓延。
她的身體,依舊保持著那副瑟瑟發抖的、可憐兮兮的模樣,眼淚,也還在不停地,往下掉。
“……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她一邊哭著,一邊用那種最軟糯、最無助的語氣,繼續哀求著,“你彆生氣了…你彆不要我…我以後一定乖乖的…我再也不跑了…”
她用這種方式,來麻痹司徒瑤的警惕。
而她那隻垂在身側的、不為人察覺的、顫抖的小手,卻在一點一點地,極其緩慢地,向著身後那冰涼的、象征著自由的門把手,探了過去。
就差一點了…
就差一點點,就能碰到了!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將要觸碰到那冰涼的金屬的前一秒。
一隻冰冷的、如同鐵鉗般的手,卻突然,死死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是司徒瑤!
安然的身體突然一僵。
她抬起頭,正好對上司徒瑤那雙,充滿了諷刺和憐憫的、冰冷的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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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想跑?”
司徒瑤看著她,緩緩地,勾起了一個極度殘忍的微笑。
她攥著安然的手腕,將她那隻不聽話的小手,一點一點地,從身後,拉到了自己的麵前。
然後,當著安然那瞬間變得,絕望無比的目光中。
她緩緩地,抬起另一隻手,將彆墅大門的總開關,輕輕地,按了下去。
“哢噠——”
“哢噠——”
“哢噠——”
一連串的、清脆的、如同死神喪鐘般的、機械的落鎖聲,在巨大的、空曠的客廳裡,接二連三地,響了起來。
安然清楚地看到,那扇厚重的、由特殊合金打造的大門,從內部,伸出了十幾道粗壯的、猙獰的電子鎖,將門,與門框,死死地,焊在了一起。
緊接著,一整麵厚重的、銀色的金屬防爆卷簾,從天花板上,緩緩地,降了下來,將那扇象征著自由的大門,徹底地,封死。
不僅如此。
彆墅裡所有的、巨大的落地窗,也全都在同一時間,被同樣材質的、冰冷的金屬卷簾,徹底地,封鎖了起來。
整個彆墅,在短短幾十秒之內,就從一個充滿了藝術感的水晶盒子,變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冰冷的、堅不可摧的……金屬墳墓。
房間裡,瞬間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與死寂。
隻有天花板上,那幾盞發出柔和白光的應急燈,自動地,亮了起來,將司徒瑤那張沒什麼表情的、卻又顯得無比猙獰的臉,映照得,如同地獄裡的修羅。
安然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堪稱恐怖的一幕,身體裡的最後一絲力氣,都被徹底地,抽乾了。
她雙腿一軟,整個人,都順著冰冷的門板,癱軟了下去。
完了。
這一次,是真的,完了。
司徒瑤看著她那副徹底絕望的、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靈魂的、破敗的人偶般的模樣,心裡,卻沒有絲毫的憐憫。
隻有一種,將心愛之物,徹底地、完全地,掌控在自己手心裡的、病態的滿足。
她緩緩地,蹲下身,與癱坐在地上的安然,平視。
然後,她伸出手,用一種近乎殘忍的溫柔,輕輕地,抬起了安然那張淚流滿麵的、精致的小臉。
“看到了嗎?安然。”
她看著安然那雙已經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空洞的眼眸,緩緩地,勾起了嘴角,聲音,輕得,像是在呢喃。
“……籠子。”
“已經,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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