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沒有,下一次了。”
說完她便鬆開了,禁錮著安然的手。
安然的身體像一灘爛泥順著冰冷的牆壁,緩緩地滑了下去最終癱軟在了地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一條被扔上岸的、瀕死的魚。
而司徒瑤就那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冷漠的神明在俯視著自己腳下,那隻卑微的、可憐的、卻又不自量力的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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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她的聲音,很冷,不帶絲毫的感情。
安然的身體,猛地一僵。
她抬起頭,那雙已經徹底被淚水模糊的、空洞的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屈辱的,絕望。
“你…你說什麼?”
“我說,”司徒瑤看著她,一字一句地,清晰而殘酷地,重複道,“……站,起,來。”
“或者,”她緩緩地,勾起了一個極度殘忍的微笑,“……你想讓我,扶你?”
安然看著她,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她隻能像一個,即將被公開處刑的、可悲的囚犯,伸出那雙還在微微顫抖的、沾滿了淚水的手,撐著冰冷的牆壁,一點一點地,極其緩慢地,站了起來。
她的裙子完好無損,但她的尊嚴,卻仿佛早已被撕成碎片。
“……很好。”
她緩緩地,蹲了下來,撿起安然掉落在地上的手機,然後站起身,與站立的安然平視。
然後,她伸出手,用那冰涼的指腹,輕輕地,抬起了安然那張,已經徹底失去了血色、寫滿了絕望的、精致的小臉。
“……現在,”
“……姐姐,教你,”
“……怎麼,求饒。”
安然的瞳孔,驟然收縮。
她看著眼前這個,將最極致的羞辱,用最溫柔的語調說出來的女人,隻覺得自己的靈魂,在這一刻被徹底地撕成了碎片。
“不…”
一個破碎的、幾不可聞的音節,從她那早已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唇間,溢了出來。
司徒瑤卻仿佛沒有聽到。
她隻是伸出手,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力道,將安然那具因為恐懼和羞恥而劇烈顫抖的、柔軟的身體,一步步逼退到隔間的角落。
她並沒有再對安然進行任何身體接觸,隻是將那隻手機舉到安然麵前,屏幕上赫然是撥號界麵。
“……然然,”司徒瑤的聲音像一條冰冷的、黏膩的毒蛇,在她的耳邊,幽幽地響起,“……你在緊張嗎?”
安然沒有說話,隻是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任由那股濃鬱的血腥氣,在口腔裡肆意地蔓延。
“給你的朋友唐心打電話,”司徒瑤的語氣平淡而殘忍,“告訴她,你過得很好,很幸福,再也不想見她了。”
“說不出口嗎?”司徒瑤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緩緩地,低下頭,冰涼的呼吸拂過安然敏感的後頸。
“沒關係,你說一個字,我就讓人打斷她的一根手指。你說兩個字,我就…你懂的。”
這句話,如同最惡毒的詛咒,徹底擊潰了安然所有的防線。
她看著司徒瑤,眼淚再一次,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
她感覺自己已經徹底地壞掉了。被這個可怕的女人用這種最殘忍、最無恥的方式,徹底地,摧毀了。
而司徒瑤則像一個最虔誠的、最專注的藝術家,靜靜地,欣賞著懷裡這個,已經徹底崩潰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孩,眼底閃過一絲滿足。
她緩緩地低下頭,用自己那冰涼的指尖,輕輕地,拭去了安然臉頰上,那滾燙的、鹹澀的淚珠。
然後,她在安然的耳邊,用一種隻有兩人能聽到的、如同魔鬼低語般的聲音輕聲地宣判道:
“……然然。”
“……你看。”
“……你的行動,多乖。”
“它,可比你的嘴,”
“……要誠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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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整改了,後半部分全部改了一遍
把之前的上廁所的不良場景都刪了
(〝▼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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