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傳來一陣尖銳的抽痛。
“……然然,真冷啊。”
“是姐姐不好,沒有為然然,準備好衣服。”
“然然,想穿什麼?”司徒瑤柔聲問道,“姐姐去給你拿,好不好?”
安然的身體再次僵硬得像一塊石頭。
她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她所有的關心,所有的溫柔,所有的體貼,都像一把淬了毒的蜜糖,讓她根本不敢觸碰。
“……姐姐,”安然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然然……然然的衣服,在哪裡?”
她試圖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衣服上。
司徒瑤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微笑。
她緩緩地站起身走到房間角落,那個唯一的、老舊的生鏽衣櫃前。
衣櫃的門被她輕輕地拉開。
裡麵,空無一物。
隻有幾件看起來像是病號服的、純白色的寬鬆棉布衣衫整齊地疊放在那裡。
“然然的衣服,”司徒瑤的聲音帶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就在這裡啊。”
她拿起其中一件純白色的棉布長裙,走到安然麵前,將裙子遞給她。
“……來,我的然然。”
“穿上,好不好?”
安然看著那件純白色毫無裝飾的、看起來就像是精神病院病號服一樣的棉布長裙,那雙已經是空洞無神的眼睛裡再次蓄滿了絕望的淚水。
穿上它就意味著她將徹底地淪為這個地下室裡,一個沒有任何尊嚴和隱私的、可悲的囚犯。
她隻能像一個被徹底馴服了的、可悲的金絲雀,緩緩地伸出手接過那件充滿了屈辱意味的棉布長裙。
“……然然,”
“……要學會,聽話,嗯?”
“……不然姐姐,可是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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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想去地下室體驗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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