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曾經和你們司徒家有過商業合作的家族。”
司徒瑤的臉色瞬間變了。
那是一種被揭穿了謊言的惱羞成怒。
“安然,”她的聲音瞬間降到了冰點,“……我警告你,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
“否則,我不保證你的那個‘好朋友’,”
“……還能不能安安全全地,活到畢業。”
安然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踩到了這個女人的雷區。
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自己輸了。
輸得一敗塗地。
她所有的試探,所有的反抗,在這個掌控著一切的女人麵前,都顯得那麼的可笑和不自量力。
車廂裡又一次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黑色的賓利像一頭沉默的野獸,悄無聲息地滑入了半山腰那棟如同水晶盒子般的白色彆墅。
車子穩穩地停在了門口。
司機下車恭敬地為兩人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安然沒有動。
“下來。”
司徒瑤的聲音冰冷的響起。
安然的身體被這聲音嚇得一顫。
卻依舊沒有動。
司徒瑤看著她那副無聲反抗的模樣,那雙鳳眸裡閃過危險的不耐煩。
她沒有再廢話。
她隻是用一種粗暴的力道,將那個還在座位上的女孩,從車裡拽了出來。
“砰——!”
厚重的合金門在兩人身後無聲地合上。
發出一聲如同棺材蓋合上般的巨響。
將外麵那片喧囂的,充滿了人間煙火氣的世界,徹底地隔絕了。
房間裡沒有開燈。
隻有窗外那片璀璨的城市夜景,像一片沉默的星河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灑了進來。
在兩人的臉上投下了一片明明滅滅的光影。
司徒瑤鬆開安然的手,然後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客廳中央那張巨大的黑色真皮沙發前,緩緩地坐了下來。
她沒有看安然。
她隻是靜靜地看著窗外那片虛假的繁華。
那雙深邃的鳳眸裡,翻湧著安然看不懂的濃稠黑暗。
安然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她不知道司徒瑤接下來又會對她做什麼。
她隻感覺自己像一隻被困在了蛛網上的可憐的蝴蝶。
除了任由那隻優雅而又殘忍的蜘蛛,將自己一點一點地吞噬殆儘之外,再也沒有了任何反抗的餘地。
“過來。”
許久,司徒瑤那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才在死寂的房間裡緩緩地響起。
安然聞言看著那個坐在黑暗中,如同地獄女王般高高在上的女人。
雙腿像被鐵石壓住一樣,一步都邁不開。
“然然。”
司徒瑤的聲音裡,帶上了極其危險的不耐煩。
“……彆讓姐姐,說第二遍。”
安然的心猛一緊。
是啊。
她沒有選擇。
從一開始就沒有。
她緩緩地抬起腳,一步一步地挪動著自己那早已僵硬的身體。
向著那個充滿了危險與未知的黑暗深淵,走了過去。她走到那張巨大的黑色真皮沙發前停下腳步。
她低著頭不敢去看司徒瑤的眼睛。
司徒瑤沒有說話。
她隻是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安然的手腕。然後用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道將她整個人都拽到了自己的懷裡讓她以一種跨坐的姿態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啊!”安然驚呼一聲下意識地就開始掙紮。
“彆動!”
司徒瑤冰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安然的身體瞬間就僵住了。
她不敢再動。
“然然,”司徒瑤的聲音很輕很柔卻像一條冰冷的毒蛇一點一點地纏繞上安然的心臟,“……姐姐今天,心情不好。”
安然沒有說話。
她隻是將頭埋得更深了。
“所以,”司徒瑤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安然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今晚,我的然然要好好地安慰一下姐姐,嗯?”
安然看著她,看著她那雙燃燒著濃烈欲望的冰冷鳳眸。
她知道自己今晚又一次在劫難逃了。
“姐姐……”她的聲音裡帶上了微微的哭腔,“……我,我錯了……能不能…不要……”
她又一次開始求饒。
可司徒瑤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她隻是緩緩地勾起一個危險而又美麗的微笑。然後她低下頭用自己那冰涼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那片讓她又愛又恨的柔軟。
更加瘋狂、更加令人窒息的掠奪再一次席卷而來。
窗外夜色越來越濃。
而房間裡那場充滿了罪惡與沉淪的病態盛宴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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