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是算了吧。
妾身相信王爺就是,妾身可不想看那種東西.....”
趙婉淑羞紅著臉趕忙搖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
“怕什麼,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婉淑你要多看多學一些姿勢,這樣才會你好我也好。”
秦牧歌壞笑一聲繼續調戲她。
此時的趙婉淑就像是個鴕鳥一般,恨不得找個地縫將頭埋進去藏起來。
經受過良好教育的她很難做到如此光明正大的當著異性麵談論這件事,尤其是在自己的夫君麵前。
秦牧歌看著對方臉上那格外嬌羞的樣子,對這個世界更加的感興趣了。
正當他思考著要不要再來學習一次鞏固鞏固知識的時候,房門外那略顯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補課的心情。
“王爺,皇城那邊傳來了最新情報,說是有大事發生了。”
聽到這裡秦牧歌不由的皺起眉頭,隨即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隻見老管家手中拿著一個信件,秦牧歌接過後隨即再次回到了房間中。
他打開信封一看,上麵的內容讓他原本補課的想法當即便蕩然無存。
信封是由安插在皇城中的人手百裡加急送回來的,說是皇帝最新做出的一些決定。
“嗬嗬....我這個大侄子還真是有些夠心急的。
屁股還沒等坐熱竟然就想著削藩,手段還是如此的這般狠辣。”
秦牧歌冷笑一聲隨即將信封遞給了趙婉淑。
後者看後頓時大吃一驚,顯然皇帝的做法出乎了她的意料。
小皇帝剛剛登基沒幾年,剛開始的時候還算是安穩,一切規章製度都遵照先皇的製度。
但從第二年開始就變了,被大臣蠱惑著萌生了削藩的想法。
你說你要是削那些異姓王也沒什麼,結果小皇帝摟草打兔子順手把自己的幾個皇叔也收拾了一下子。
趙王被圈禁、燕王抄家砍頭、廬江王流放.....
這動作不可謂是不快,當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以前曆朝曆代不是沒有這麼做的人,但起碼是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籌劃才會如此,並且不會難為同族王爺,頂多是給個閒散職位罷了。
“婉淑,這件事你怎麼看?”
秦牧歌扭頭詢問起她的看法。
“妾身身為一介女流,不敢妄議朝中大事。”
“你我夫妻一體,本王相信你,婉淑但說無妨。”
秦牧歌隨即揮了揮手。
見此情況,趙婉淑沉默片刻後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妾身以為,皇上的削藩絕對不會就此終止。
無論是趙王、燕王還是廬江王,在皇室王爺中都屬於實力較弱的一方。
皇上明顯是想著先易後難拿這些王爺開刀,順便看看其他人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王爺您是從戰場上走出來的,經曆過大大小小不少的硬仗,且在軍中威望很高。
削藩這把火想必用不了多久便會燒在咱們的頭上,到時候整個王府的下場都不會好過。
輕則一人殺頭,重則牽連全家。”
秦牧歌在聽到她的話後並未生氣,反而無比讚同的連連點頭。
“不錯,本王也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