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宴的水晶燈在傍晚七點準時亮起,林澈穿著定製西裝站在旋轉樓梯上,目光掃過每一個來賓的手腕。根據第二十四集結尾在水廠發現的名單,黑狼組織今晚將有七名高層參會,而他們的共同點是都戴著百年靈複仇者係列腕表——陳默在今早回到隊裡時,恰好換了一塊同款手表。
“林警官今晚很不一樣。”沈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個在第二十三集裡被列為醫藥代表的女人,此刻頸間戴著狼首圖騰的項鏈。她遞過一杯香檳,指尖在杯壁上敲出三長兩短的摩爾斯電碼——正是黑狼組織的接頭信號。林澈注意到她無名指根部的曬痕,與陳默的位置完全吻合。
宴會廳突然響起鋼琴聲,大屏幕開始播放慈善拍賣的拍品。當拍到第三件——一幅署名“銀狐”的油畫時,林澈看見陳默正與坐在vip區的張立明交換眼神。張立明起身走向後台的瞬間,林澈跟了上去,卻在拐角處被人拉住手腕——是陸沉,他正舉著手機,屏幕上是剛剛截獲的短信:“銀霜已裝入慈善拍賣的醫療箱,4號展廳交接。”
4號展廳的展櫃裡,標著“急救設備”的木箱正在輕微震動。林澈剛要靠近,頭頂的消防噴淋突然啟動,展廳陷入一片水霧。他聽見密碼鎖開啟的聲音,轉身時正看見沈薇抱著木箱走向安全通道,而陳默站在展廳門口,手裡的槍正對準他的胸口。
“對不起,小林。”陳默的聲音帶著顫抖,“當年老周發現了我的身份,是我……是我泄露了他的行蹤。”林澈注意到對方握槍的手勢,正是黑狼組織特有的“雙指扣壓”技巧。沈薇突然冷笑:“陳隊,跟他廢話什麼?銀霜的揮發時間隻有十分鐘。”說著,她打開木箱,銀白色粉末在水霧中漸漸飄散。
千鈞一發之際,展廳側門突然被踹開,緝毒局的特警隊衝了進來。林澈趁機撲向陳默,兩人在濕滑的地麵翻滾扭打。當他扯掉對方的領帶時,終於看見藏在襯衫下的狼首紋身——與第二十四集疤臉後頸的圖騰完全一致。陳默的膝蓋突然頂向他的肋骨,與此同時,沈薇已經抱著木箱衝上了貨梯。
“彆追了!”陸沉的聲音從對講機裡炸開,“醫療箱裡裝的是定位器,真正的銀霜在拍賣的那幅畫裡!”林澈猛然想起,油畫的顏料中檢測出過銀霜的主要成分。他衝向宴會廳,隻見張立明正舉著刀劃開畫布,露出裡麵碼放整齊的銀色藥瓶。
“林警官,你來得太晚了。”張立明的槍口轉向他,“陳默沒告訴你嗎?黑狼組織在警隊的滲透,從你加入專案組那天就開始了。”話音未落,二樓突然傳來槍響,張立明的眉心綻開血花。林澈抬頭,看見戴銀色麵具的人正從欄杆後轉身,麵具滑落的瞬間,他看清了對方的臉——竟是已經“死亡”三年的老周。
“抱歉,小林。”老周的聲音帶著哽咽,“當年我假死潛入黑狼,沒想到他們的觸手已經伸進了警隊高層。”他扔下麵具,露出頸間的警方特製追蹤器,“銀霜的解藥在陳默的辦公室,他……”話未說完,老周突然抽搐倒地,嘴角溢出白沫——銀霜的揮發範圍已經擴散到宴會廳。
林澈衝向陳默的辦公室,密碼鎖的提示燈正在閃爍。他輸入陳默的警號,抽屜裡的金屬盒自動彈開,裡麵是七支裝著藍色液體的注射器,底部壓著一張名單,第一行正是他的名字。當他抓起解藥跑回宴會廳時,沈薇已經被特警製服,而陳默正靠在牆角,手裡握著空槍。
“為什麼?”林澈將解藥注射進最近的傷員體內,聲音發顫。陳默苦笑著搖頭:“十年前,他們綁架了我女兒,我沒得選……”話未說完,急救車的鳴笛聲已經逼近。林澈看著被抬走的陳默,突然注意到他鞋底的紅壤——與第二十四集濕地水廠的泥漬完全一致。
黎明時分,刑警隊重新整理案件檔案。陸沉將老周的追蹤器數據投在屏幕上,紅點最後停留的位置,正是陳默辦公室的暗格。林澈翻看著從油畫裡取出的銀霜清單,突然發現貨物編號與第二十三集結尾的港口清單完全一致,而貨主欄的簽名,是他從未見過的一個名字——卻在筆跡鑒定後,與陳默的簽名出自同一人之手。
窗外傳來暴雨聲,林澈摸著老周留給他的狼首吊墜,突然想起第二十三集開頭的監控錄像:在黑狼組織的交易現場,有個背影與陳默極其相似的人。他打開電腦調出三年前的舊案,當看到現場遺留的腳印時,終於明白為什麼陳默的犯罪證據總是被及時銷毀——因為從一開始,那個所謂的“內鬼”,根本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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