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定定地看著那具一動不動的身體,良久,他沒看到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於是他壯著膽子抵近檢查,這一看之下,他才發現了這具身體的不同尋常。他發現那麵具和頭部的契合太緊密了,近乎勒進了那身體的麵部皮膚之中,這太奇怪了,就仿佛是硬生生的在臉頭上挖了形似麵具般形狀的一塊皮膚,然後把麵具嵌進了皮膚之中一般,秦風隻感覺到觸目驚心,看著就疼的不行,搞得秦風心裡毛毛的,還隻想著可以把那麵具拿下來。
秦風實在是忍不住好奇,他明明知道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爪子,等等,在他揭掉那層麵具之前,他的心裡還冒著稀奇古怪的泡泡,“自己現在和隻貓應該沒有什麼分彆吧,那麼看來自己真的在自己找死。”就在他胡思亂想之中,他生生的硬是用爪子把那麵具巴拉了下來,就在把麵具取下來的前一刻他還在思考,記得自己在剛被帶上這個麵具之時,自己也想著可以把其揭下來,可惜的是,這麵具就好像是和自己的麵皮融為了一體,自己根本就摸不到,所以也沒有達成這個想法,自己現在可能也是在做徒勞的嘗試,可沒曾想現在倒是很輕易的就摘掉了。
就在秦風將麵具摘掉的瞬間,秦風看到了那麵具之下隱藏的秘密,這一瞬間,他隻感到喉頭發苦,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隻讓秦風從頭涼到了尾椎骨,真是太他喵的駭人了。秦風猜想過麵具之下隱藏的東西,可能是一張無比猙獰的臉,可能是萬分詭異的麵容,甚至他都猜想過麵具之下是可怕的骷髏,可唯獨沒有想到,這麵具之下居然會什麼都沒有,這太他喵的刺激了,秦風隻感覺兩股戰戰,寒意直衝大腦。這麵具之下怎麼會是這樣,確切的說沒有骨頭沒有血肉,甚至於連皮膚都沒有,麵具之下隻有一個孔洞。
秦風隻感覺一陣陣牙酸,這具身體的腦袋是被從麵龐到後腦整個掏沒了,隻剩下一個對穿的窟窿,這場景真的是讓人無語凝噎。秦風乾嘔了幾下,有了生理不適的感覺之後匆匆的收回了視線,不敢再看,他開始思考問題,這樣子可以減緩自己的痛苦,以免得再看下去,他隻害怕自己的精神會完全的崩潰。等等,麵具之下的空洞,這絕對是有作用的,秦風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在這一瞬間,他的思緒百轉千回,他好像明白了那窟窿的妙用,此時此刻,想通了原委的秦風隻感覺渾身如墜冰窟。
秦風看著自己小小的身體,暗自猜想,自己如果縮著身子,完全可以蜷進這腦袋上的窟窿當中,當時自己對這具身體沒有任何的觸感的情況還萬分好奇,看來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身子。自己隻不過是躲到這女子的頭部之中,控製著這女子的身體,僅此而已。想到這裡,秦風不由得一陣惡心,他的大腦中浮現出了一隻貓咪縮在那身體的頭部,然後一群人圍著他看的場景,就是這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具象化的場麵,讓秦風隻感覺到惡心,他不由的想起來那個神秘的好似巫師似的麵具人,給自己帶上麵具的場景,此時此刻回憶起來他不由得暗暗叫好,這個麵具帶的好,要不然,就是那種場麵就會讓人牙磣的受不了。
到了此時此刻,有些遲鈍的秦風終於也想明白了,看來這第二個場景還是第一個場景的延伸,自己可能有一種神秘的力量,這種力量可能可以控製住被處理過的屍體,同時還能寄生在屍體之中。如果說一旦被控製的屍體出現了疼痛、疲累等等的負麵狀態的話,那麼很可能這具屍體就不能再用了,自己就會陷入假死狀態,等到再次複活的時候,自己就會脫離那具已經無法再用的屍體。秦風一邊想著這些問題,一邊仔細的去查看那具卡在地洞當中的皮囊,他翻起來了衣服看了看那衣服下的皮肉,蒼白的沒有絲毫的血色,看來這是沒錯了,這就是給自己控製住一張皮囊罷了。
等到秦風理清了其中的關竅之後,他也繞著這具軀體轉了兩圈了,這裡應該是沒有彆的線索留下來了,他也不準備再在這裡停留下去了,那麼現在看來自己又有了兩個選擇,是繼續向前搜索還是掉頭往來時的路去查看,因為進來的時候自己還是人形,可能現在化為動物的話是不是會產生什麼不同,秦風違心的想著哪裡應該更快能夠獲取線索。“算了,管他來著,先走到山洞的儘頭看看情況,是不是還是有人在另一頭堵著自己。”秦風未做深思就選定了方向。然後再沒糾結,直著脖子就向前方行去。這次再向前行,秦風沒有一路跑過去,而是一邊仔細端詳著自己經過的地方,一路認真回憶自己剛進入這第二個場景的時候,自己在逃命之時是否見到過這些地方,以期待自己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區彆可以判斷出一些線索,可以讓自己發現通過的端倪。
秦風緩緩的向前摸索,還沒有走出多遠,他就開始感覺有些不對了,因為剛開始的時候,山洞洞壁的樣子自己還有一些印象,可以感覺的到自己確是經曆過這些地方,可越往前行,這山洞的種種狀態就開始變得陌生起來,姑且不論那些岩石的形狀,就是這山洞越來越狹小逼仄又是什麼鬼,自己還記得當時自己就是憑借著一股血勇之氣直接衝出了緊緊的山洞,那麼當時自己的人類身體還是可以通過的,可如今,這山洞狹窄到現在的自己看過去都感覺很狹窄了,尤其是距離也不對,自己當時從剛剛的那個皮囊卡住的地方衝出來,也就爬行了個四五米的樣子,可現在自己已經前行不止十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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