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忙不迭點頭承認:
“是!是那個男人要求讓我這麼乾的!說隻要這樣做,他就把剩下的一百萬尾款結給我。”
“那男的長什麼樣?還有沒有印象?”
池野追問道。
男人搖頭:“那次他是戴著黑色口罩黑色帽子,看不清他的臉。”
江潮插話問道:
“那你們的金錢交易是怎麼交易?是現金還是轉賬?”
男人:“是現金,第一次訂金他是直接拿到家裡給的我們,後麵那次他是放到一個指定的地點,發信息讓我過去拿。”
池野目光陰戾看著他。
“事發後他還有沒有聯係過你?”
男人:“事發後不久,他給我發了消息,說我被人盯上了,讓我不要說漏嘴。你們的人在的這幾天,我試圖有聯係過他,但是電話已經打不通了,還有一部分錢,他都還沒結算給我。”
池野他們離開時,男人突然想起什麼,又說了一句:
“我想起來了,那個男的臉上有一道疤。”
“什麼疤?”
池野看著他,眼裡透著疑惑。
“是什麼樣的?具體在哪個部位?”
男人認真思考了幾秒。
摸了摸臉,隨後回道:
“在左臉,看起來很恐怖,像是刀疤。其餘的,我就沒什麼印象了。”
從劉家出來後。
池野看向旁邊的江潮。
“去篩查一下,看看宋滔還有那對母子接觸的人有沒有這一號人。”
“是!池總!”
江潮忽然想到什麼,湊過腦袋。
眼裡滿是求知欲。
“池總,您是怎麼通過劉勝利的手機猜到他和彆人有金錢交易?”
池野撩起眼皮,目光寥寥瞥了他一眼,冷嘲了一聲:
“你見過哪個人都家徒四壁了,還能有錢買得起新手機,還是那麼貴的。”
江潮聽完。
瞬間豁然開朗。
“原來這樣,我都沒想到這些。”
池野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跟你家的傻貓一樣蠢!”
被突然人身攻擊的江潮揉著腦袋,臉色有些不悅小聲嘟囔:
“誰蠢了,人追不到就拿我們撒氣。”
池野突然轉頭盯著他。
“說什麼呢?”
“沒……沒說什麼,我說我錯了,改進。”
江潮很有求生欲辯解。
池野這邊把恢複的聊天記錄恢複交給了警方,容羽煙最終被洗脫嫌疑,結束了調查。
回到香山公寓時。
想到是他去找的證據交給的警方,容羽煙轉過身,有些欲言又止看著他。
池野對上她的視線。
難得沒見她一副冷冰冰的眼神看著自己,心頭悄無痕跡染上幾分欣喜。
見她半天不說話,屈指輕敲一下她的腦門。
投下光影的劍眸染上幾分戲弄的成分。
“怎麼?看我不順眼,又想踢我一腳?”
被他冷不丁的親昵動作驚了一跳。
容羽煙條件反射往後退了一步。
剛在心底蘊起的情緒就被他的話擊得七零八碎。
即刻恢複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眼神很是薄涼瞪了他一眼:
“你要是欠揍,我可以現在就給你一腳!”
池野收起眼裡的玩弄,想起劉勝利說的那個刀疤男,眸光暈染著肅然。
“找劉氏父女陷害你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上次那個跟蹤你那個黑衣人,左臉上都有一道刀疤。”
“黑衣人?”
猝不及防聽到這驚天消息,容羽煙眼眸下意識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