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煙和夏星沫到容家時,宋清山還有那母子就坐在客廳裡等著她。
而霍珩居然也在?
場麵變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容清山看到他,神情明顯有些心虛收了回去。
而那對母子則一副挑釁的眼神,趾高氣昂看著她。
容曜在一旁氣得都要七竅冒煙了,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救星,冒火的眼眸立馬收斂。
夏星沫看到這場麵,歪過頭小聲說道:
“一會以摔杯為號,你一摔杯,我就破口大罵,保證不讓你在氣勢上輸掉。”
容羽煙瞥了她一眼,“你就不能看我眼神,非要摔杯?”
夏星沫立刻衝她做了個ok手勢。
“明白。”
容羽煙走過去,坐在容曜的旁邊。
夏星沫則坐在容羽煙旁邊,默默當起吃瓜群眾。
冷峭的視線不偏不倚紮在吳曼霜上,冰冷的聲線不緊不慢,宛如樹梢上的冰凝,撲簌簌往下掉。
“吳小三,你是不是又想吃刀子了?三番五次惦記我外公的產業?你這麼惦記,要不到下麵給他解釋解釋?”
容羽煙輕飄飄的一句話,輕而易舉挑起吳曼霜體內的怒火。
臉色當即漲得通紅,隨後又五彩斑斕過了一遍,猙獰著嘴臉破口大罵起來:
“容羽煙!你有沒有素質!容家怎麼就養出你這麼沒教養的東西?”
容羽煙冷厲的目光打量著她小醜般的樣子,眼裡盛滿了不屑和輕慢,冷笑了一聲。
“你一個小三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話?彆以為你一個生了蛋的野雞,在我容家住久了,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品種?跟我提素質?對於你這種貨色,我要什麼素質?”
這話一落,旁邊的容妄立馬炸了!
猛地捶了一下桌子,臉上布滿暴戾,恐怖得宛如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容羽煙!”
一旁的容清山有些聽不下去了,也出聲訓斥:
“阿煙!怎麼說話的!”
容羽煙話語中的傲慢,眼神裡的鄙夷,讓吳曼霜感覺受儘了羞辱!
她努力了那麼多年,終於爬到如今這個地位,被她那麼一句輕飄飄的話打回原形!
吳曼霜被氣得臉色青白交加,一時語塞,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你!你這瘋子!”
一旁的夏星沫聽得乳腺暢通得很,眼裡滿是驚訝和欣賞,冒著驚豔的光轉頭打量著容羽煙。
心裡不由感慨,就她這架勢,完全不需要她出手,對方就稀稀拉拉倒一邊。
容羽煙很是不屑掃了一眼那三人,轉而眼裡透著陰鷙,臉色也變得冷戾陰沉下來,視線最終落在容清山上。
“容清山,是誰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我們姐弟倆很好欺負?”
容羽煙一雙清冷的杏眸冷冰冰注視著他。
視線就像一把把釘子朝他紮過來。
也許是心虛的原因,他揭了一下額頭滲出的綿密汗水,耐心解釋道:
“阿煙,爸爸這也是沒辦法了,集團的資金流馬上就要斷,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集團幾萬人沒飯吃,賣掉產業也隻是暫時的,等風頭過去,資金回籠,爸爸就會把產業收購回來。”
容曜立刻出聲反駁:
“容清山!你就是腦子有泡!三番兩次被那死狐狸精蠱惑!她分明就是聯合外人搶我外公留給我們的產業!你就一沒腦子的蠢驢!”
容清山被氣得立刻火冒三丈。
猛拍了一下桌子嗬斥:
“臭小子!你給我閉嘴!”
吳曼霜看到容曜冒火的樣子,被容羽煙激起來的怒火也消了些。
臉上滿是得意的傲慢:
“什麼你外公留給你們的產業,笑話。你外公給你們的遺囑可不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