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首映禮獲得業內交口稱讚，口碑迅速發酵。上映首日，憑借陸凜的金字招牌和超強口碑，排片率高達35，上座率爆滿。當天午夜，首日票房數據出爐——2.8億！刷新了本年度懸疑片首日票房紀錄，也成功躋身春節檔首日票房前三甲！
數據公布的那一刻，整個《潛夜》劇組都沸騰了。當時正在拍攝一場夜戲，執行製片人拿著手機衝到許靜導演身邊，激動地宣布了這個消息。
“《迷霧》首日2.8億！恭喜晚卿！”製片人的聲音通過喇叭傳遍了片場。
瞬間，所有工作人員和演員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自發地鼓起掌來，歡呼聲和祝賀聲此起彼伏。
“晚卿！太牛了！”
“恭喜蘇老師！”
“首日2.8億！這下徹底穩了！”
蘇晚卿正穿著一身戲服，臉上還帶著劇情需要的疲憊妝容，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即巨大的喜悅和如釋重負感湧上心頭，眼眶瞬間就紅了。她捂住嘴，激動得有些說不出話。
周銘第一個走上前，真誠地祝賀：“晚卿，實至名歸！恭喜你！”
連幾位老戲骨都笑著對她豎起了大拇指。之前那些曾有過微妙心思的小配角，此刻更是圍攏過來，說著各種討喜的恭維話，臉上堆滿了熱情的笑容，與之前的疏離判若兩人。
曉雯和張萌更是激動地抱住了蘇晚卿，曉雯聲音都帶了哭腔：“晚卿姐！我們成功了！太好了！”
許靜導演也走過來，用力拍了拍蘇晚卿的肩膀，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讚賞：“晚卿，這下你是真的飛升了！好好乾，《潛夜》播出時，成績絕不會差！”
片場的氣氛熱烈得如同過節。副導演甚至自掏腰包，讓人去買了一大堆宵夜和飲料請大家，算是為蘇晚卿慶祝。
蘇晚卿在眾人的包圍中，好不容易平複下激動的心情。她走到相對安靜的角落，拿出手機，上麵已經被各種祝賀信息塞滿。父母、薑穎、陳苗苗、顧宇飛、王琳、星輝的高層、甚至一些隻有幾麵之緣的圈內人……都在第一時間發來了祝賀。
她深吸一口氣，首先撥通了陸凜的電話。
電話幾乎是被秒接的，那頭背景音有些嘈雜，似乎是在慶功宴的現場。
“陸凜……”蘇晚卿的聲音還帶著一絲顫抖，“票房……我看到了。”
“嗯。”陸凜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依舊平穩，但她能聽出那底下的一絲不易察覺的愉悅，“表現不錯。”
“謝謝你。”千言萬語，最終隻化作這三個字。謝謝他的信任，謝謝他的指導，謝謝他為她保駕護航。
“是你自己爭氣。”陸凜淡淡道，“慶功宴這邊有點吵，晚點聯係你。”
“好。”
掛了電話，蘇晚卿看著微信裡陸凜發來的那張簡潔的票房數據截圖，心裡被巨大的成就感和幸福感填滿。
然而，有人歡喜有人愁。
城市的某個高級公寓裡，秦雅妍看著手機屏幕上刺眼的票房數據和網絡上對蘇晚卿一邊倒的讚譽，氣得將手機狠狠砸在了地上，屏幕瞬間碎裂。
“2.8億！她憑什麼！！”她狀若瘋狂地尖叫著，姣好的麵容扭曲得可怕。
王製片的電話打了過來，聲音同樣陰沉：“看到了嗎？她現在風頭正勁，正是最得意的時候。”
秦雅妍喘著粗氣，眼神狠毒：“是時候了！把東西放出去！我要讓她從雲端摔下來，摔得粉身碎骨！”
“再等等。”王製片老謀深算地說，“讓票房再飛一會兒，讓她被捧得再高一點。等所有人都把她當成神話的時候，我們再動手，那才叫精彩。”他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忌憚，“而且，陸凜那邊盯得緊，我們必須確保萬無一失，不能讓他查到我們頭上。”
秦雅妍焦躁地在房間裡踱步：“還要等多久？我一天都等不下去了！”
“放心，好東西不怕晚。”王製片冷笑，“我已經聯係好了境外服務器和幾個加密渠道，保證乾淨。到時候，就算陸凜有天大的本事，也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些‘黑料’發酵！”
與此同時，陸凜工作室的慶功宴現場，氣氛熱烈。
徐暉總監滿麵紅光，端著酒杯穿梭在人群中，接受著來自各方的祝賀。蘇晚卿的成功，讓他徹底坐穩了星輝頭把交椅，連帶著他在董事會的地位也水漲船高。
李澤避開喧鬨的人群，走到陸凜身邊，低聲彙報：“陸導，盯著王明和秦雅妍的人回報，他們最近和幾個境外的ip地址有加密聯係，很可疑。另外，我們監測到有幾個新注冊的匿名賬號，在大量收集太太早年的一些活動照片和采訪片段，似乎在準備什麼。”
陸凜晃動著手中的酒杯，眼神在璀璨燈光下顯得格外深邃冰冷：“盯緊了，拿到他們聯係的確切證據和準備散播的內容。在他們動手之前，先按住。”
“是。”李澤點頭，“還有，星輝內部，那位趙副總最近和幾個小股東接觸頻繁，似乎對徐總監有些想法。”
“跳梁小醜。”陸凜語氣淡漠，“不用理會。保護好她就行。”
“明白。”
慶功宴結束後，陸凜回到家中，才再次撥通了蘇晚卿的視頻。
屏幕那頭的蘇晚卿已經卸了妝，洗了澡，穿著舒適的睡衣，臉上還帶著興奮後的紅暈，眼睛亮晶晶的。
“還在興奮？”陸凜看著她，語氣不自覺柔和了些。
“嗯！”蘇晚卿用力點頭，“感覺像做夢一樣。陸凜，謝謝你。”她又鄭重地說了一次。
“以後會更好。”陸凜看著她，承諾道。
兩人聊了一會兒，蘇晚卿跟他分享著劇組大家為她慶祝的趣事，語氣輕快。陸凜大多時間安靜地聽著，偶爾回應一句。
直到蘇晚卿開始打哈欠，陸凜才催促她去睡覺。
“明天票房數據出來，記得告訴我。”蘇晚卿臨掛斷前囑咐道。
“好。”
掛了視頻，書房裡恢複寂靜。陸凜走到落地窗前，看著腳下璀璨的城市夜景，眼神銳利如鷹。
票房大捷是榮耀，也是靶子。暗處的毒箭已經搭上了弦，而他，絕不會讓任何冷箭，傷到他捧在手心裡的人。
他拿起手機，發出了一條指令：“收網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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