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強誌聽到董耀平毫不留情地揭了他的老底,心中雖然有些不悅。
但他深知此時不能與董耀平翻臉,於是強忍著內心的不滿,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說道:
“耀平同誌,您說得對,我以前確實是從事汽修工作的。
但人總是要不斷進步和成長的嘛,尤其是在您的悉心關懷和大力栽培下,我和我的企業都取得了長足的發展。
我常常跟彆人講,我這一輩子最感激的人就是您啊!”
吳強誌心裡很清楚,自己現在有求於董耀平,所以即使受點氣也隻能忍了。
他明白在這種情況下,必須要放低姿態,表現出足夠的謙遜和順從。
董耀平見狀,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吳強誌的態度還算滿意。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對吳強誌說道:
“強誌啊,我聽說那個夏炎平醒過來了,有這麼回事嗎?”董耀平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明顯的疑問和難以置信。
吳強誌連忙點頭應道:“是啊,耀平同誌,我也覺得挺奇怪的。這個夏炎平在床上昏睡了整整十年,怎麼會突然就蘇醒過來了呢?
不過您放心,就算他現在醒了,也絕對翻不起什麼大浪了。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夏炎平啦!”說這話時,吳強誌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這個夏炎平啊,我可是印象深刻呢!那時候我在平原縣工作,他就特彆囂張跋扈。
有一次,他竟然在我的辦公室裡摔杯子,那可是我的辦公室,我當時是平原縣委書記。
而且,他還對我們平原縣提出了各種無理的要求,簡直是不可理喻!”董耀平一臉憤恨地看著吳強誌,激動地說道。
吳強誌微微一笑,安慰道:“是啊,當時的夏炎平確實是無法無天,完全不把您放在眼裡。
不過,他的企業最終垮掉,歸根結底還是他自己經營不善導致的,跟您可沒有半點關係。”
其實,董耀平對夏炎平有如此深的成見,很大程度上要歸咎於吳強誌在他麵前不斷地進讒言。
吳強誌深知董耀平的脾氣和喜好,所以經常在他麵前說夏炎平的壞話,久而久之,董耀平對夏炎平的厭惡就越來越深了。
就在這時,剛剛在外麵接完電話的徐得利走了進來。他麵帶笑容,熱情地打招呼:
“耀平市長,吳總,你們在聊什麼呢?看起來聊得挺開心的。”
吳強誌趕忙回應道:“哦,我們正在談論夏炎平的事情呢。”
他迅速轉過頭,與董耀平對視一眼,兩人心領神會地微微一笑。
徐得利見狀,也興致勃勃地加入了話題:“哦,那個夏炎平啊,聽說他以前可是平原的首富!
不過,我聽縣人民醫院的同誌們講,他已經轉院到京漢的重點醫院去了。
而且,就算他醒過來,估計也會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肌肉肯定早就萎縮得不成樣子了!”
徐得利越說越起勁,繼續口若懸河地講著:“還有他那個兒子,叫什麼浩的,簡直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不過呢,夏炎平的前兒媳,叫林雪月的,那可真是個大美人啊!”
正當徐得利說得眉飛色舞的時候,一旁的董耀平突然臉色一沉,嚴肅地瞪了他一眼,嗬斥道:
“得利,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規範自己的言行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