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測試足夠簡單,所以即便人多,進度也推得很快,喻千惠很快就排到了測試1,作為最後一個受測者參與測試。
看著警員喝下一杯全新的液體,喻千惠一點沒磨蹭,直接祭出道具問道,“你喝的是什麼?”
被道具效果圈定的警員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一杯橙汁,像是衝調的。”
喻千惠關掉道具,直接寫下了自己的答案,在已知答案的情況下,喻千惠能看到警員抿掉了上唇處粘在胡須邊的略顯黏膩的黃色液體,還有一點粉質的渣,她在知道正確答案的情況下反推自然會注意到這些細節,但她相信,一定有仔細又老練的人能光憑觀察將結論推個十之八九。
譬如家喻戶曉的福爾摩斯,譬如她的心動偵探馬普爾小姐。
馬普爾小姐的茶話會的對話是屏蔽外界的,隻有參與茶話會的人才能聽到聲音,且除了喻千惠這個發起者,其他人都不會記得自己具體聊了什麼,所以,在道具關閉後,並不知道自己直接說出答案的警官還有些疑惑喻千惠的速度,但當邊上的同事在看到答案時沒藏住的眉心一跳,他看著喻千惠的眼神就多了幾分敬畏。
喻千惠沒關注這些,她寫下“衝調橙汁”這個答案之後就直接去了測試2,測試2的警員伸手進入箱子摸球時,喻千惠再次打開了道具,這次她圈定的茶話會範圍是在場的所有警員,包括測試1的警員。
喻千惠隻問了一個問題,就得到了她想要的結果:
“箱子裡有什麼顏色的球?”
警員們的答案分彆是:
“我不知道。”
“反正沒幾種。”
“隻有一種顏色。”
“今天用的球全是透明的無色球。”
喻千惠掐掉道具,兩個測試合起來隻花了她兩分鐘,性價比還是很高的,她再次填寫了答案,在她提交答案時,這一次測試正式結束,警員們開始公布結果。
最後留下來的是喻千惠,一個頭上纏了“必勝”發帶的年輕男人,和一個有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
喻千惠對於另外兩個留下來的都是男人沒什麼意見,因為本來參加測試的都是男性居多,她不太清楚到底是因為社會結構不允許貴族女性過多地拋頭露麵,畢竟平民為了生計並不會考慮這種問題,但也沒有什麼機會接觸到神秘側。
喻千惠對這兩個人都很有印象,年輕男人是很典型的金發碧眼的白種人的形象,但頭上的發帶卻明顯是東方文字,之前接受測試的時候,除了喻千惠,他是填寫答案速度最快的一個,他的方式是寫很多張小紙條,然後隨機抓取一個,既然他能從這麼多人中脫穎而出,顯然這種抓鬮的方式準確率相當不錯。
而胡子男,則恰恰是用時最長的,他的眼睛和之前的報刊亭老人有點像,但顏色更淺,盯著人看的時候容易讓人生出一種被看透的感覺,喻千惠能看到測試的警員在被他問話的時候,有一個忍不住抓了抓手,顯得有些不自在。
四個警員帶著喻千惠三人又下了一層,來到地下二層,三個需要他們協助審訊的嫌疑人被分彆關在三間小屋子裡,通過透明的玻璃牆能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牆後粗壯的鐵索和扣在三人脖子上的拘束電環都充分表現了他們被完全限製的自由。
喻千惠雖然覺得他們的待遇有些不符合嫌疑人,更像是罪犯,但是她沒有多嘴,而是和另外兩人一起聆聽警員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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