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說喻千惠審過管家之後,審訊流程就結束了,喻千惠離開一號嫌疑人窗口之後被安排到了二號,她之前坐著的位置被發帶男接替。
二號嫌疑人窗口後坐著的是市立博物館珠寶館前任管理員,比起管家,他的神色顯得更為木訥,臉上的抗拒之色絲毫不加掩飾。
在審問這位管理員之前,喻千惠同樣接到了一本冊子,她一眼掃過,掐著道具的使用開始問問題。
“原定今年1月展出的娜迦之心神秘失蹤是否與你有關?”
“是。”
管理員的回答言簡意賅,透著一股子不情願。
“你是否承認偷竊了娜迦之心?”
“否。”
“你是否清楚娜迦之心失蹤的真相並刻意進行隱瞞?”
“否。”
“你知道娜迦之心現在在哪裡嗎?”
這一句問話中本來也有個是否,但是喻千惠發現這位管理員完全符合之前的資料表上所說的拒不承認,如果按警員提供的原問題進行谘詢,估計問到地老天荒也得不到準確答案,不過是一場漫長無期的海龜湯,隻能從是與否中抽絲剝繭地拚湊真相,因此喻千惠自己改動了一點問題,但詢問的內容大意是不變的。
管理員沉默了片刻,在喻千惠等得幾乎以為他不會回答,要掐斷道具使用的時候,避免這令人心痛的無用的耗費時,他終於開口了。
“已經沒有娜迦之心……它不是寶石……它……總之它融化了,變成了海,變成了汪洋,流走了……沒有人相信我,但這是真的,就像做夢一樣,隻是因為下雨天滲入的一點雨水,它就融化了……但是沒有人相信我。”
馬普爾小姐的茶話會雖然不能使人給出認知之外的答案,但在喻千惠這個組織茶話會者麵前,沒有一個參與者可以撒謊。
這就意味著,即便管理員的話語聽上去十分匪夷所思,但這是真的,至少在管理員眼裡,事情就是這樣發生的。
喻千惠按捺下自己試圖理解這個事實的好奇心,管理員已經把他能說的都說了,按照遊戲的設定,也就是從這個npc處能夠獲得的信息就隻有這麼多了,哪怕再三詢問,他也不過是將這些事件顛三倒四地重新複述一遍。
喻千惠向警員提交了自己的問詢結果,然後坐到了下一個窗口前。
她的茶話會時長隻有不到半分鐘了,不過好在簡單問了兩句之後,她就發現,這位郵遞員或許是真的無辜,他的確對整件事情一無所知,對黑色玫瑰事件的起因經過甚至沒有喻千惠來的清楚。
在這位郵遞員的視角裡,他隻不過是完成了自己日常的送信工作,然後就被以莫須有的罪名拘捕。
但喻千惠也能注意到他的精神出奇的亢奮,像是服用了什麼興奮劑或者是接觸了什麼特殊的藥物,他的狂躁,也像是戒斷反應初期的那種不能自抑的躁狂。
喻千惠結合對黑色玫瑰的描述中提到了某種富含成癮性物質的花朵,合理懷疑他或許就是在送信過程中接觸了過多的黑色玫瑰,才變成現在這樣。
喻千惠結束自己的結束審訊工作之後,還得等待她的另外兩位臨時同事完成工作,才能按最終結果結算工資,這個等待的時間並不長,但最後到手的薪資卻異常的豐厚。
喻千惠沒看其他兩人得了多少錢,工資都是裝在信封中的,她這個信封中一共有80枚鉛十字,按照今日報刊亭給的彙率,足足能夠兌換100枚金磅,比她一天的工資超出百倍還不止。
真是一筆令人愉悅的外快,喻千惠想,她打算待會兒就找報刊亭的老人換一些金磅出來,金燦燦的金磅握在手,想必看上去更有“我發了”的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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