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千惠才接替老k在牌桌上的位置沒一會兒,邊上的一個船員就推了籌碼說不玩了,喻千惠親眼見著他明明還有不少本金,四洋原也想叫他繼續玩,但他推說自己想起來工作隻做了一半,無心玩下去。也不知道是什麼要緊的工作,他這麼一說,四洋也不勸了,隻和喻千惠抱怨道:
“阿j就是這點不好,一板一眼的,要我說,人生在世圖一儘興,工作做不完就做不完了,急匆匆去做總要出岔子。”
原來這個板正青年就是童謠中務實的老j,喻千惠於是道:“哈,看阿j那仿佛慢一步就要了命的模樣,或許真的是什麼緊要工作,他向來這樣務實。”
喻千惠嘴上這樣說,實際上心裡想的是,未必是老j吃飽了撐著搶著工作,或許是玩家急著去搜集情報,老j和老k若都是拿了對應鑰匙的陰子午和江停扮演,那麼他們急著離席搜集情報的舉動,或許就是經曆了多個副本之後積攢下來的經驗之談。
這樣一想,喻千惠也有些坐不住了,四洋大概是看出了她表麵上鎮定自若,實際上火燒屁股坐立不安的本質,擺了擺手也隨她去了,隻額外囑咐了一句。
“你閒著也是閒著,要不想玩了,就給我炸幾節魚段去。”
喻千惠當然沒有不應的,順便還借著這個機會順理成章地問清了船艙裡各個功能房間的分布,唯一付出的代價就是多挨四洋一句“你小子今天是把腦子留桅杆上了把屁股戴在脖子上爬下來了”的罵聲。罵聲不痛不癢,反正爬杆的匹諾曹,挨罵的自然也是匹諾曹,關她喻千惠什麼事。
喻千惠要去廚房,自然也少不了走一段狹窄逼仄還堆滿了雜物的走道。不過船上的廚房是個獨立空間,喻千惠過去並不需要走之前江停走過的那段路,因此兩人也未曾在在船艙中“狹路相逢”。
喻千惠進到廚房,找到生魚段和油,見油瓶油乎乎的,但水桶裡已經沒了水,隻有一塊濕噠噠的布丟在裡麵,布料是細棉布,吸水又柔軟,喻千惠便拿它擦了擦油瓶,順帶著把積滿了油垢的瓶口也好生擦拭了一遍,然後就將東西悉數放下,自己也垂著雙手不作動彈,等待npc自動接管身體。
係統大概是沒有料到有人連將切好的生魚段丟進油鍋裡炸這種事情都做不來,接管的動作稍微有點延遲,但最終還是讓匹諾曹或者彆的什麼智能npc上線,代替喻千惠炸魚。
喻千惠這才放心下來。
身體自動化炸魚的時候,喻千惠還認真觀摩了一番,並在四洋指名道姓要的魚段炸得金黃噴香,安全出鍋之後,還拿剩下的邊角料嘗試了一下,然後喜提焦炭一盤。
完全一致的步驟和截然不同的結果讓喻千惠深感自己的先見之明,如果真的讓她炸魚段送給四洋大海盜吃,那麼無論原本特殊劇情的結局是什麼樣,死者必然要添一個食物中毒死亡的四洋大海盜。在沒有弄明白靠做飯殺死重要npc會不會惹來什麼麻煩之前,喻千惠覺得四洋大海盜還是吃預製的匹諾曹炸魚就好。
因為自己產出的黑炭和匹諾曹版本的金黃炸魚放在一起,不僅將她的廚藝比得體無完膚,同時還十分有礙觀瞻,喻千惠毫不猶豫地用筷子挨個夾起黑炭,不嫌麻煩地將它們丟入空水桶中。沾了水的黑炭變成了黑爛泥,喻千惠確信這下子絕對不會有瞎眼的npc冒著吃死自己的風險去嘗試她的黑暗料理。
丟完黑炭的喻千惠為了將“毀屍滅跡”進行得更徹底,還用之前那塊好用的細棉抹布將“涉案”的盤子和筷子都擦了一遍,如果不是不知道鍋裡的油往什麼地方倒,她連鍋也不會放過。做完這一切,喻千惠終於滿意地拍了拍手掌。
食品安全,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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