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提到的小賀雖然在手機聯係人中,但並沒有發過消息,看著像是普通下屬。
小明,身份不明,也沒發過消息,但喻千惠發現他在黑名單中,他和惠總的關係應該沒這麼簡單。
除此之外就是張總,看名字像是正經生意夥伴,但內容看著卻不太正經。
張總:今天有空出來吃飯嗎色.jpg)。
你:出差。
張總:在?
對方撤回了一條消息)
你:我知道了。
在聊天軟件之外,這支手機中的有效信息僅有幾個通話記錄和短信,其中一部分來源是秘書,是報警回執,還有一個躺在黑名單,盲猜是小明。
除了這些,手機內空空如也,哪怕旗艦店的模型機,恐怕內容都比這支手機豐富。
喻千惠翻了相冊,甚至還用自己解鎖了私密相冊,但這位惠總好像十分謹慎,什麼訊息都沒留下,相冊和其他app一般乾淨得近乎空白。
不過這種安排也不難理解,謀殺遊戲有藏匿證據的環節,自然也有對應的搜證環節,如果什麼都在手機裡,手機找個地方一揣,找不到手機就等於搜證環節全軍覆沒,那還怎麼通過線索相互懷疑,挑起爭端?
如果她是謀殺遊戲的策劃,她說不定還會在線索上刪刪減減,安排一些喜聞樂見的“我知道的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但你不知道我”的戲碼。
主打一個信息不透明,誰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流落在外的把柄……
呸呸呸。
諸天神佛勿怪,她隨便說說的,尤其是烏鴉嘴之神,千萬不要當真。
喻千惠迅速甩掉腦海中“不吉利”的念頭,一邊將手中找到的證據歸攏。
這些證據多為文件、紙類。
一份離婚協議複印件,看上去簽署了已經有些時候,女方是小惠,男方是小明。
離婚原因是男方出軌,小明淨身出戶,雙方的女兒撫養權歸小惠。
一張體檢報告單,檢查結果是重金屬中毒,這張報告單屬於小惠,檢查日期是一個月前。
一遝沒有醫院標識的輸液單,開的藥品是二巰丙磺鈉注射液和丹參注射液,日期從一個月前至現在都有。
喻千惠還找到了幾管紅黴素軟膏,軟膏和口紅等化妝品裝在一起,這種外用軟膏通常是在用於治療化膿、小麵積燒傷以及皮膚破損感染。
喻千惠本人雖然換了臉,但這是在進入罪惡都市副本之初就發生的變化,謀殺遊戲雖然賦予了她身份,但並沒有將“小惠”的身體狀況如實複刻過來,但從這藥膏中應該能看出,小惠中毒不淺,皮膚已經有明顯潰爛,看輸液的時間長度,應該是慢性中毒,正在治療中。
中毒來源也很好追溯,喻千惠在一疊打印出來的聊天記錄照片中找到了相關內容。
聊天記錄來源app就是喻千惠之前在手機裡看到的那個,聊天記錄是轉發的,轉發人是張總。
轉發的聊天記錄中,接受消息方的頭像和小明一模一樣,發消息人身份位未知,頭像是一個抱著貓的年輕女孩,臉部模糊,但他們對話內容中的惡毒卻是相當清晰。
小明和這位女性的聊天中,將給小惠下毒的計劃講的清清楚楚。
在他們的對話中,喻千惠得知小惠有在桌上放各種小擺件的習慣,這個習慣被彆有用心的小明利用,重金屬毒物的來源是破碎的水銀溫度計中的汞。
而下毒計劃的執行人是李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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